“你叫我如何開心得起來?
福晉的意思,擺明了就是叫我出麵去搶德側福晉的風頭。
可我是誰?我現在不過是個身份低微的小格格。
要是我出麵去接待其他家的女眷,那外人會怎麼看我?
爺又會怎麼看我?
德側福晉又豈能饒得了我?
可我若是不按福晉的意思去辦,那以後我在這後院中,又該如何立足?
我本就不得爺的寵愛,再加上又得罪了德側福晉,要是再得罪了福晉,那到時候,我可就真的是孤立無援了!
希望這次出門,我能有機會承寵,能得爺的寵愛。
否則我們以後的日子就更艱難了,到時候怕是連聽風閣的那位都不如了。
難道你還真當這福晉寬容大度嗎?
若真如此,那聽風閣的那位都被折騰什麼樣了?
你可曾見她說過半句?”
鈕祜祿氏的這番話,可把冬芷嚇得夠嗆的。
她有些慌亂地咬著下唇,擔憂地問:“那格格,我們以後該怎麼辦呀?”
鈕鈷祿氏歎了口氣:“能怎麼辦?總是要選擇一個的,自古以來,首鼠兩端的,從來就沒有好下場。”
“那格格,我們該選擇誰呢?”冬芷苦惱地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