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熙的臉上不辨喜怒,他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,淡淡地說:“既然順妃有此心意,那朕也不忍辜負,你儘管上去表演一番吧!”
“謝皇上!”
儘管康熙態度不明,但塔娜本來就不稀罕康熙的寵愛,自然不會像彆人一樣,挖空心思去猜測他的喜怒。
她交待侍女要彈的曲子後,就唱起歌來,她邊唱歌,邊跳著舞。
“我一個人在哭
反正沒有人在乎
把眼淚都流出
也許心裡會舒服
我原來很幸福
無耐走到這一步
以後我終是要孤獨
是否上天安排我的路
愛情很幸福
有時也很苦
就算有人陪伴
但她有時候也不滿足
我對天狂怒眼淚流無數
你何必假裝不能乎
如果真心不能夠跟你說清楚
難道我就這樣認輸
我對天狂怒你要我單獨
就放下一切跟你賭
如果真心還是不能夠說清楚
當淚流乾以後我認輸……”
塔娜一邊唱一邊跳,她的舞蹈就像是一隻柔弱不堪的小鳥,在狂風暴雨中艱難的掙紮求存,就算暴雨打濕了它的羽毛,就算狂風吹折了它的翅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