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爺抱著葉紫萱歎息了一聲,“你這丫頭的性子怎麼就那麼倔?你應該也知道,以爺的身份,不可能當真獨寵於你,其他人不管爺喜不喜歡,願不願意,也得偶爾去見見她們,否則長時間冷落下去,早晚都要生事的,而且若然讓皇阿瑪知道,定然也是容不下的,你可知道我們愛新覺羅家最忌諱的是什麼嗎?最忌諱的就是獨寵!”
葉紫萱聽到四爺這麼一說,眼中閃過一絲黯然,她強笑著開口:
“爺誤會了,我又何曾敢讓你獨寵於我?我是您的女人,府裡的其他姐妹也是您的女人,我們把終身托付於你,那你對我們肯定是既有責任,也有義務。
您不可能當真隻寵愛我一人,而把其他人全部都撇到一邊去,這對她們而言,又是何等的殘忍?何等的不公?
李側福晉和福晉她們是自己做錯了事情,走到如今的地步,是她們自己咎由自取。
你冷落她們,皇阿瑪和額娘他們都不會有二話,可是府裡的那些個格格侍妾們,她們並沒有做錯什麼事,你總不能當真把她們當作不存在吧。”
四爺聞言,嗤了一聲,搖了搖頭,“責任?義務?你想岔了!她們算什麼東西?不過是皇阿瑪和額娘賞賜過來侍候爺的人而已,在爺心裡,她們和半夏沒有多大區彆,也不配跟爺談什麼責任和義務。
爺隻是不願意把你推上風口浪尖而已。
爺真正的責任和義務,並不是在她們身上,而是爺是愛新覺羅的子孫,有繁衍後嗣的責任。
弘暉已經不在了,爺如今就隻剩下弘昀與弘時兩個兒子了,在兄弟當中可算得上是子嗣單薄了。
你何時才能長大?給爺生個兒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