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天士聽到葉紫萱的這番話,神情變得有些驚疑不定的,這些事情明明就隻有他和他的侄女紫萱知道。
眼前這個人到底是不是紫萱?如果不是,她又怎會知道這些隱秘的事情?
如果是,她的性格又怎會變了那麼多?
婚前婚後,簡直是判若兩人!
還有她這一身本事又是從哪裡學來的?
她生而喪母,父親又是個不愛管內宅事的人,對她的關懷也甚少,甚至不知她的繼母總是在偷偷地虐待她。
直到他有一次無意中撞見了,心生憐惜,才去向他哥哥把她要了過來,帶在身邊親自教導,因此她有什麼本事,他是最清楚不過了。
紫萱打小有他的親自教導,醫術在同齡中,確實算得上是出色,但是絕對不可能比禦醫還高明,更不可能懂那些什麼接肢,起死回生之類的。
葉天士是個直性子,心裡有什麼疑問,都是直言不諱的。
“我不知道你是如何知道我和我侄女私底下如何相處的事情,但是單憑這這件事情就想讓我認定你是我的侄女的話,不大可能。
我侄女的醫術,是我一手教導出來的,她絕對不懂你懂的那些截肢啊,或者是起死回生之類的。
她是個什麼水平,我很清楚,絕對不可能比太醫還高明!你到底到底是誰?”
葉天士越說,越覺得眼前這個姑娘不可能是自己的侄女。
如果沒懷疑一個人,那看什麼都覺得正常,可是一旦開始懷疑一個人,就會發現她處處都是破綻。
“叔父你莫要胡說!我當真是你的侄女!
你可還記得我六歲那年,一時淘氣爬到樹上,後來你叫了我一聲,把我嚇得從樹上摔了下來,當時手上的皮都被蹭掉了一大塊,疼得我足足哭了一天,哭到嗓子都啞掉了。
這傷足足養了將近一個月,後來就算傷好了,也在手上留了一個淺月牙的疤印,你看看是不是這個?”
葉紫萱說得很細致,把兩人之間相處的小細節,都說得清清楚楚的。
她知道說得越細節越具體,就越顯得真實。
為了這個,她還被係統敲了一大筆功德值,才肯出手幫她深挖原主的童年記憶。
而且她還坦蕩地伸出手,撩起袖子,露出手腕,在靠近骨眼的位置,果然有一個小小的月牙形的疤痕。
葉天士連忙認真地查看起來,他發現這疤痕,無論形狀還是位置,都和他記憶中的分毫不差。
要作假估計也做不到這種程度,而且還能她還能把他們小時候事情說得分毫不差。
有些事情就連他都是聽她提起才想起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