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培盛聞言,看著年氏皮笑肉不笑地說:“年側福晉出身高貴,恐怕不太懂得照顧彆人,否則又怎會讓四爺醉酒之下落水了呢?
還是把爺送回前院去,讓奴才們照顧吧!
奴才們生來就是伺候人的,定然能把四爺伺候得妥妥當當的,年側福晉無須擔憂。”
年綺蘭被蘇培盛嘲諷得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,難看極了,指甲也深深地掐進肉裡。
這蘇培盛不過是個奴才罷了,竟然敢這般對她冷嘲熱諷的。
年氏強忍著讓人把他拿下的衝動,畢竟她此刻不過是剛剛進府,實在是不適宜在這個時候動四爺身邊的人,等以後她得了四爺的寵愛,站穩腳跟後,一定要把這閹奴剁了去喂狗。
年綺蘭到底年歲還小,城府還不夠深,自然就流露出對蘇培盛的怨恨。
蘇培盛見狀,對年氏不屑地笑了笑,讓人抬上四爺,轉身就走,絲毫不給這個新進門的側福晉半點麵子。
年綺蘭氣得肝都疼了,她恨!她好恨!
她生平從來沒有這般怨恨過一個人,蘇培盛雖然可恨,但隻不過是小人,不值得她放在心上。
她真正深恨的人是葉紫萱,她恨不得把葉紫萱給扒皮拆骨了。
雖然她沒有見到人,但是她就是莫名認定了這個人是葉紫萱。
隻有那位大名鼎鼎的德側福晉,才能對四爺有這般大的影響力。
她真的沒料到,這傳聞中菩薩心腸的德側福晉,她的心思竟然這般惡毒。
她沒治好太後,反而耽誤了太後的病情,已經被皇上打入宗人府,徹底厭棄了。
皇上此刻不殺她,不過是因為她在民間有幾分名聲罷了,可是如果太後當真去了,恐怕皇上也不會再留著她的性命了。
她想必也是清楚這一點,才故意挑在她大婚的時候來攪局,在四爺麵前鬨這一出。
如果葉紫萱當真死在了她的新婚之夜,就憑著四爺對葉紫萱的那份情意,四爺恐怕以後再也不想見到她了,更不用說寵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