珍珠聞言連忙奉承道:“側福晉英明,您料事如神,早就知道那葉氏的喪事會遇冷,早早就把難題丟出去,也就那個新進府的年側福晉眼皮子淺,巴巴地撞上去。”
李氏聞言,唇角勾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,顯然對珍珠的奉承十分受用,“這年氏就是個蠢貨,還自以為聰明,本側福晉的漏哪裡是那麼好撿的?
雖說我確實十分厭惡那個葉氏,可是她死都死了,以後都不能給我添堵了,我這做點表麵功夫給活人看,賺個好名聲不是更好嗎?
好歹我也進了這皇子府多年了,一年一年進來的人這麼多,若是我連這點心機城府都沒有,又怎可能跟烏拉那拉氏那個毒婦鬥那麼多年,隻可惜我的弘昀和弘昐都死在了那個毒婦的手上了。”
提到兩個早夭的兒子,李氏不由得傷感起來,珍珠見狀,馬上安慰道:“側福晉,您還有三阿哥呢,三阿哥現在可是府裡唯一的小主子,深受王爺的寵愛,又是長子,以後的前程肯定差不了。”
李氏聞言,稍覺安慰,是啊,她還有弘時,弘時現在是四爺唯一的子嗣,又是長子,以後的前程又怎會差得了?
烏拉那拉氏已經廢了,目前隻有年氏還能與她一爭,可是那也得要她生得出兒子以後才有和她爭的資格,其他的那些格格侍妾們就算生了兒子,也比她的弘時低了一頭。
至於年氏想生兒子?下輩子吧!
李氏冷冷一笑,這笑容帶著徹骨的寒意,讓人望之膽怯。
珍珠見到李氏的笑容,嚇得連忙低下頭,身子不由得輕輕地顫抖起來。
這側福晉確實夠狠的,在彆人剛進門的第一天就已經對彆人下手了,而且下的還是這種毀女人一生的藥,這是何等的狠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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