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以前那個的珍珠,忠心耿耿,寧願自己死也不背叛,李氏的心中多少有些惋惜。
這頭蘇培盛見李氏久久不召見,等不及了,就自己掀簾進來了。
剛好就見到李氏手捧鮮果吃著,嘴裡還刻薄地責罵珍珠的畫麵。
他不由得皺了皺眉,開口諷刺道:”看來李側福晉的身子已經無礙了,這都能起身吃葡萄,而且還能中氣十足地訓斥下人,那想必這身體已經大好了。
既然這樣,那就有勞李側福晉趕緊起身去前廳領祭哭喪,招待來賓吧!”
蘇培盛的態度十分輕慢,甚至帶著點命令的意思,李氏一見到蘇培盛這副樣子,頓時來火了。
“蘇培盛!你不等本側福晉召見,就自己闖進來,誰給你的膽子讓你這般放肆的?
難不成你還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?
你算是什麼東西,一個閹狗罷了,也敢對本側福晉如此無理?
你信不信本側福晉叫人把你叉出去打板子!”
蘇培盛聞言,輕蔑地瞟了李氏一眼,不屑地說道:”李側福晉!你當真是好大的威風啊!
你可彆忘了,奴才就算是條狗,那也是王爺養的狗!
這打狗還得看主人呢!我蘇培盛可不是你想打就能打的人。
王爺有命,讓李氏速速滾起來去前廳待客。
若是賴在床上不起,那就證明她生的是重病!
為免把病染給小主子們,理應直接把她送到京郊的莊子上養病,直到病愈為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