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側福晉,這賤婢暈過去了。’那個行刑的太監向李氏稟告。
李氏冷笑了一聲說:“把她潑醒!這賤婢以為暈過去就沒事了嗎?竟然膽敢辱罵本福晉,本福晉今日就要把她剝皮拆骨了。”
這李氏可真的是有夠心狠手辣的,現在已是深冬時節,北京的天氣雖然說不上滴水成冰,但是已經算寒冷異常了。
香櫞卻被人剝得隻剩下一件單衣,身子早就被凍僵了,而且在葉紫萱來之前,她也不知道受了多少下板子,腰臀還有大腿位置都已經被鮮血給染紅了。
此刻她又被打暈了過去,當真是隻有一口氣了,如果再讓人潑一身冷水,隻怕當場就要去了。
半夏和佩蘭見到這一幕,目呲儘裂,拚命地掙紮起來,可是她們的掙紮卻沒有絲毫的用處,反而被那些行刑的太監壓得更緊了。
她們比香櫞要幸運一些的是她們是被人掌嘴,被人掌嘴倒不會有性命之憂但是這刑罰女子來說,卻是十分惡毒的。
因為李氏並不是讓人打幾下,而是當真存了把人打廢的心思,直到把整張臉的肉都給打爛,變得人不人鬼不鬼的。
說時遲那時快,葉紫萱飛掠過來的時候,見到的就是香櫞被人打暈了過去,然後還要被人潑冷水,半夏和佩蘭拚命掙紮,卻最終被壓服。
葉紫萱見到這一幕,頓時怒火衝天,她怒喝了一聲:“住手!”
她這一聲蘊含了高深內力的怒喝聲,直接震得在場的人都吐了血。
同時她還從樹上掰下一根枯枝,用內力震成了小細塊,然後手上用力一揚,這些小樹枝就紛紛打到那些行刑的人身上去,讓他們當場僵硬,動彈不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