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紫萱的舉動讓四爺大吃一驚,他用力攥住葉紫萱的手,怒聲責罵道:“你為何要這樣做?你瘋了嗎?你就不怕染上天花?”
“我這樣做本來就是為了染上天花,隻有我自己親自試藥,才能弄清楚該下多少分量。”
葉紫萱的話讓四爺愣住了,半晌後四爺才聲音艱澀地說:“你怎麼這麼傻?你若要試藥,爺自然能找到人來給你試藥,又何須你親自冒險?
就連讓爺試藥都比讓你試藥好,要是連你都倒下了,弘曆不就更危險了嗎?”
“弘曆的命是命,彆人的命也是命啊,又怎能隨意用彆人來幫我們弘曆試藥?”
葉紫萱對四爺的提議搖頭不已,她和四爺的思想有著根本性的不同,她沒有辦法理所當然地對彆人生殺予奪,且讓彆人幫忙試藥,時間太長,弘曆怕是等不及了,隻有讓她親自試藥,才能更加準確精細地掌握用量。
“爺自然不會用無辜的人來試藥,刑部大牢裡關在不少的死刑犯,這些人都是些罪大惡極的人,本就該死!何不用他們來試藥?
若是藥當真有效,那就是造福萬民的大事了,也算是替他們積了陰德了。”
“爺言之有理,隻是這次怕是趕不及了,我必須要儘快試驗出藥量給我們弘曆服下,否則時間拖久了,我怕傷了他的身體。”
四爺見葉紫萱一副心意已決的模樣,況且現在說什麼都晚了,就不再相勸。
天花和彆的病不同,它具有很強的傳染性,像葉紫萱這般,直接把膿液抹到鼻子處,定然早就染上天花的。
果然,才不到一個時辰,葉紫萱就開始發熱了,而且溫度上升得極快,不到一盞茶的時間,竟然就燒得滿臉通紅,不省人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