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爺想到一事,心中不由得一跳。
上次年氏對弘曆下手,他當時可應了葉紫萱,說會給她和弘曆一個交代的,他甚至當著她的麵給蘇培盛下令,讓蘇培盛給年氏一個教訓的。
可現在她都從莊子回來了,年氏卻還是好端端的,她會不會心氣難平,給年氏找點不痛快?
年氏這病不會和她有關?以她的本事想要讓年氏生場病,那是再容易不過了。
如果年氏的病真的和葉紫萱有關,那他該怎麼辦?
想到這裡,四爺腳下又慢了幾分,心裡像是揣著塊巨石似的,沉甸甸的。
……
此刻葉紫萱並未像四爺所以為的那樣,已經熄燈入睡了,而是坐在她院子的那棵高大的梧桐樹上,看著對門的熱鬨。
四爺沒有猜錯,年氏的病確實是她弄的。
既然年氏這般下作,連一個小奶娃子都能下手,那她為何不能回敬她一番,讓她也好好地嘗一嘗這天花的滋味?
她不但要讓年氏染上天花,還要讓她比弘曆痛苦百倍。
所以葉紫萱從係統裡買了一些東西,把天花病毒的活性大大地增強了。
現在年氏得的這個是加強版的天花,保證能把年氏折騰得死去活來的。
那些太醫就連普通的天花都沒有辦法治,更不要說這加強版的天花,這可不是簡單的吃點芨芨草就能好得了的。
除非她親自出手,否則年氏這次不死也得掉層皮。
可她又怎麼可能出手救害自己兒子的人呢?
四爺剛剛在門口看的那一眼,葉紫萱看見了。
她不像四爺在黑暗中無法視物,她能看得清清楚楚,見到四爺那個複雜的眼神,她心裡也是一種說不出的滋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