耿氏疼得尖叫了一聲,下意識地捂住臉,卻摸到一手鮮血,頓時叫得更大聲了,看向烏雅氏的眼神充滿了怨毒。
女兒家的臉何等重要?能否在夫家立穩腳跟和容貌息息相關。
做正室的還有身份可以倚仗,畢竟能為人正室的,大多家世不低。
可做妾室的,當真是全憑一張臉了,現在耿氏好不容易時來運轉,得了四爺的寵,雖說日子會過得比以前艱難些,可卻有望能生下一兒半女。
烏雅氏這麼一爪子下去,相當於斷了她以後爭寵的資本,耿氏又如何能不恨呢?
耿氏對烏雅氏恨之入骨,不管她心機如何深沉,麵對容貌被毀此等不共戴天的大仇,她都忍不下這口氣。
耿氏憤怒地撲上去,對著烏雅氏那張得意洋洋的臉,同樣用力地抓上幾把,以牙還牙,隨後又把她梳得整整齊齊的頭發抓散,使勁扯她的頭發。
烏雅氏被耿氏扯住頭發直往後拽,疼得她撕心裂肺的,同時她還感覺到自己的臉上一片火辣,疼得火燒火燎的,更讓她感到恐懼的是那鮮血還一直沿著她形狀姣好的下巴往下滴。
烏雅氏感覺到那血已經把她胸前的衣服都給打濕了,可見這傷口有多深!
這麼深的傷口,定然會留下疤痕的,想到自己的容貌被毀,向來以美貌為傲的烏雅氏,又恨又怕。
烏雅氏強忍著頭皮被撕扯的痛苦,扭過頭去用力地咬了耿氏一口,耿氏頓時疼得放開了手。
烏雅氏得了自由,就憤怒地撲向耿氏,和耿氏打成一團。
現場頓時亂成一團,烏雅氏的人上前護著烏雅氏,用力地拖拽耿氏,耿氏的人自然護著耿氏。
但是耿氏平常為人謹慎小心,她手底下的奴才也大多是這樣的性子,就算是這樣的緊要關頭,也不敢直接撕扯烏雅氏,隻能用自己的身子擋在耿氏的麵前,護住耿氏。
烏雅氏帶過來的奴婢也和她一樣,那尖利的爪子幾乎都是往耿氏那些丫環的臉上招呼,頓時有不少丫環的臉上被烏雅氏和她的奴才抓破相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