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爺冷眼看著年羹堯離去的背影,眼神變得極為深幽。
出兵的決定是他做的,所以一旦兵敗,責任就該由他來承擔,若是戰勝了,那就是他年羹堯作戰英勇?
年羹堯這人雖然心思不純,可是能力確實不弱。
整好軍後,兩相對比,年羹堯帶領的四川軍隊,明顯比十三爺帶領的雲南本地兵,方方麵麵要強得多。
此刻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,四爺穿著一身黃金甲胄,艱難地跨上戰馬,親自帶著軍隊向離他們不足三十裡遠的敵營進攻。
他們帶著洶洶氣勢而來,似乎要把敵人生撕了一般,結果眾人一路走來,竟然沒有遇見半個活人。
地上到處都是斷肢殘腿,腳下的土地也全都被鮮血給染紅了,成了一片血海,那濃厚的血腥味衝人欲嘔。
“啊!”走在前麵負責打聽消息的斥候,驚叫了一聲。
“何事喧嘩?”四爺有些不悅地皺起眉頭,他向來處變不驚,也不容許手底下的人,一驚一乍的。
“回王爺,根據小的經驗推測,這些士兵都是被同一種兵器所傷,而且從傷口上來看似乎同一人所為!”剛剛那個出聲驚叫的斥候,小心地解釋道。
“荒唐!這麼多死人,又怎可能都是出自同一人之手,你定然是看錯了!”年羹堯看著手下丟人,也十分不悅地斥責他。
“回將軍,奴才絕不敢妄言,奴才的祖上就是仵作,奴才爹打小就手把手地教了奴才這門手藝,奴才沒入伍之前都是靠此謀生的,所以對於判斷傷口十分擅長。
從這傷口的位置、長度、力度等等結合起來推測,這些人確實都是死在同一個人的手上!”,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