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鳴無視明叔的話,不屑冷哼一聲。
見到張鳴這個態度,明叔的臉色不由難看起來。
怎麼說他在唐家也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,什麼時候被人這麼喝斥過?
但明叔不敢冒犯對方,冒犯他等於,冒犯吳大師。
“秦先生,要不我們在這裡等一下吧,等吳大師給武爺療傷完了再進去。”明叔露出了幾分尷尬,轉身望向身旁的秦風。
“吳大師是個什麼東西?”
然而就在這時,一道淡漠又突兀的聲音響了起來。
聲音不大,卻足以讓在場眾人都聽到了。
哪個人如此大膽,敢這麼說吳大師?
難道不想活了嗎?
院子內一眾人聽後,都紛紛變了臉色,循著聲音來處望了過去。
隻見那邊站著一個青年。
正是明叔帶進來的那個青年。
“這小子是什麼人,居然這麼說吳大師,難道以為明叔對他恭敬,他就把自己當個人物了嗎?”
“吳大師,是魯南四大家族都要引為座上賓的人物,膽敢羞辱吳大師,不知死活!”
“就是,一旦惹怒了吳大師,彆說明叔,就算武爺出麵保他,怕是都保不住。”
......
不少人見是秦風之後,都紛紛議論起來,目光中帶著藐視和不屑。
“豎子猖狂,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?”
對麵那個張鳴早已怒目圓瞪,身上氣息翻滾,當即就要出手教訓秦風。
作為吳大師座下的大弟子,張鳴早已得了真傳,武道功夫自是不弱,能跟特種兵王交手不落下風。
咯吱——
不過就在這時,裡麵房門突然應聲打開,幾個人走了出來。
“吳大師,太謝謝你能過來了,唐某人的身家性命就拜托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