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風,這是什麼東西?”楚子嫣忍不住開口問道。
“剛才我們不是在談論法器嗎?”秦風不答反問。
“是啊,怎麼了?”楚子嫣應了一聲,跟旁邊祁伯對視一眼,互相看出對方不解。
“秦先生,難道你說這塊破鐵,便是法器?”祁伯小心翼翼問了一句。
這塊破鐵,長滿鏽跡,是一把古代兵器,也算作古董,但跟旁邊光鮮的名器古玩比起來,天差地彆,而且看不出有什麼奇特。
“如今還不是。”秦風搖了搖頭,說道,“待我拿回去,將它錘煉一番,興許能夠煉製出一件絕世神兵‘法器’。”
秦風隻是察覺到這塊東西不是凡品,至於能夠煉製什麼程度,秦風沒有多大把握。
《天地玄黃經》裡麵也有煉器篇,按照所說,無物不可煉。
比如龍虎山道宗,茅山道宗等道門法器,便是煉製出來,再通過某種秘法道法進行加持的。
祁伯和楚子嫣聽後都是心中驚訝,這個姓秦的還會煉器手段?
但見秦風似乎不願多言,祁伯沒有追問下去。
“好了,這裡沒什麼可看的,我該走了。”
隨後,秦風找了一個袋子將東西包好,便跟著楚子嫣離開了展廳。
當秦風再次回到酒會大廳,周圍人看他的目光都變了。
畢竟在酒會上的賓客,剛才都見了秦風和李俊晨幾人那一幕,就連李俊晨都讓他踩在腳下,彆的人更不用說。
儘管借助楚子嫣這個楚家公主的勢,但是不可否認,眼下沒有人再將秦風當作一個鄉下土鱉來看待。
至於之前那些自詡上流社會人士的賓客,早已遠遠躲著秦風,敬畏秦風,生怕遭到報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