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在期待這個場麵?”
聽到秦馳的話,秦風笑了,搖了搖頭道,“本來,我不用請來親朋好友,憑我一人份量,都足以能頂你們賓客無數,不過你們都期待這個場麵,我隻能邀請幾個親朋好友過來。”
“簡直嗬嗬噠了,這牛逼是越吹越大了,難道沒睡醒還在做白日夢呢?”
不但秦馳,就連同坐一起的其他秦家人,也都目光透著怒意盯著秦風,感覺秦風瘋了似的。
還一人頂賓客無數,當你自己是誰,以為自己是秦駿這匹‘秦家千裡駒’嗎?
哪怕不是秦駿這種,你要是能像秦傲一樣,娶豪門女開公司,說出如此話語,也有人信服幾分。
可你呢特麼一個農村出來的土鱉,在我們麵前裝什麼裝,簡直大放厥詞不知所畏。
“有意思,秦風,那我要好好看一看,你是如何讓秦家長輩出來迎接你,又是如何一人頂賓客無數!”
秦馳一臉不屑中透著冷笑道,眼中期待看戲的表情越發強盛。
他不相信秦風一家能來什麼牛逼的親朋好友,頂多認識一兩個資產幾百萬的鄉鎮老板都逆天了,還說什麼進入主廳,就連秦家長輩都要出來迎接。
這可能嗎?
“要不要打個賭?”
秦風突然抬頭掃向秦馳,一副饒有玩味說道。
“......”秦馳下意識地縮了下頭,直接當場語噎。
畢竟上次打賭時候,輸給秦風八台跑車,價值兩千多萬,打賭兩字讓他心有餘悸,如果不是大伯秦興邦最後出麵,怕是回到家後,爸媽要將自己吊打一頓不可。
“怎麼了不敢?”秦風見狀,眼神泛起鄙視之色說道,“原來我們堂堂馳公子是個慫貨!”
“秦風,不要欺人太甚了。”秦馳氣急敗壞道。
“你敢不敢應戰,不敢你就是個送貨!”秦風道,聲音不大,可侮辱性很強。
同一桌的人都望了過來,這下子秦馳坐不住了,“我還怕你不成,說吧,怎麼個打賭法!”
眼見激將法成功了,秦風淡淡一笑道,“賭你們家的秦家繼承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