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是成了顏如玉的奶奶！
想到這裡，張南葦心頭不自覺間揚起了一股悲憤。
她望著顏如玉那嬌美的容貌，可以想象，顏如玉很像她的奶奶。
否則，父親也不會有這麼大的反應。
“世事無常，多年過去，還是老夫認錯了，沒想到你的孫女都這麼大了......”
張漢堂像是丟了魂似的，一邊笑一邊呆呆地望著顏如玉，越看越淒涼。
太像了，太像了，顏如玉太像她的奶奶了。
當看到顏如玉的那一刻，他還以為是當年的那個人回來了。
隻是多年過去，那個人的容貌怎會停留在二三十歲......
往事如雲煙，再也回不到從前的樣子。
張漢堂無奈地歎了口氣，隻能不甘問道：“你是冀州顏家孫女？”
“正是。”
顏如玉沒有多想。
“你的奶奶，是不是叫林瓊？”
“不錯。”
顏如玉點頭回應。
隻是話音一落，頓時她就意識到了什麼。
當她抬頭看向張漢堂的時候，發現張漢堂一直在搖頭。
“她在哪裡？”張漢堂追問。
“她，她在很早之前就去世了。”
“去世了......”
張漢堂聽聞此話，如遭雷擊，整個人愣在原地。
堂堂一方大能強者，這一刻，卻宛若一個花甲老人，無助又可憐。
幾位長老看到這一幕，也是無奈地歎氣連連。
穀主當年的一些事情，他們也是知道的。
若非是得不到林瓊，張漢堂也不會隱居醫聖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