顏如玉一頭霧水的樣子,臉上滿是八卦之色。
秦風笑道:“都是有緣無分的往事,咱們作為小輩,就不要在背後議論長輩之間的往事了。”
說完,秦風急忙轉身就走,此刻,楊如雪似乎為了刻意避開他,已經和陸心舞走的老遠了。
顏如玉也沒多想,收起了玉佩,匆匆帶著人跟上。
醫聖穀距離南溪鎮的路途很遠,一行人在山裡兜兜轉轉。
但由於輕車熟路了,趕在日落的時候總算走出終南山。
這還是借助了之前得到的路線圖,否則,秦風一群人沒有這麼從山裡出來。
但哪怕走了出來,一行人也累得不行。
不間斷的急行軍,讓顏如玉等人口乾舌燥,饑腸轆轆。
秦風走在最前頭,他倒是無所謂。
這種路程對於他一個人來說,幾乎都不是問題。
“不行了,我要休息!秦先生......不,秦先生,我要休息!”
在距離南溪鎮隻有不到兩公裡的山路上,顏如玉那嬌弱疲勞的身軀一下子倒在地上,喘息連連,胸口的高峰上下起伏。
豆大的汗珠順著精巧的鎖骨劃過,沒入那條深不見底的鴻溝。
秦風回頭看了一眼,本來還想說這大小姐還是嬌生慣養了。
但發現其他人也是如此,累得有些臉色發白,滿頭大汗,甚至連身上的衣服都濕了。
尤其是楊如雪,大病初愈又趕了這麼久的山路,早就不想往前走了。
可還是堅持到現在。
“行吧,原地休息十分鐘,天黑前,我們還是能夠趕回漢中市的!”
秦風看了看天色,隨地坐了下來。
眾人休息之際,沒有人說話,自顧地喝水修生養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