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東海點了點頭道:“她知道回家就好,看樣子,今晚我們一家四口,可以好好坐下來吃頓飯了。”
其實,夏東海心裡自然也是歡喜。
自從女兒離家出走之後,他總是覺得身邊缺了點什麼,甚至都覺得自己是不是做錯了。
畢竟夏玉嬋拿走的那件至寶,本來就屬於夏玉嬋的母親。
把“偷”這個罪名扣在女兒頭上,也不太合適,畢竟唐門至寶隻是借出去,並不是回不來。
沈媚紅躺在夏東海的懷裡,注意到夏東海根本就沒有責怪夏玉嬋的樣子,然後就掙脫了夏東海的懷抱。
她拉了拉有些淩亂的衣裳,目光盯著夏東海說道:“老公,玉蟬這孩子是回來了,可她不聽話,在外麵亂交朋友就算了,現在帶回來一個朋友,好不給我們夏家麵子!”
“朋友?”
夏磊聞言,眉頭微微一皺。
同時,他注意到彆墅負責護衛的幾個保鏢,一個個鼻青臉腫的樣子,好像剛才被人揍了一樣。
夏東海一眼就看出來了。
有人闖夏家,把保鏢打了一頓。
他的臉頓時沉了下來,“到底發生什麼事情?”
旁邊保鏢頭兒走上來,當即道:“家主,那個人是外地來的,年紀看起來要比玉嬋小姐大好十來歲呢,昨天聽說城北區的馬金被人打了,就是這小子乾的!”
當保鏢說出這句話的時候,沈媚紅頓時心裡一喜。
這個保鏢頭兒是她的人,很有眼力勁。
“還有這種事?”
夏東海眉頭一挑,打架不算什麼。
但夏玉嬋帶來的朋友,竟然和城北區的馬金有關聯。
馬金的底細他是知道的,憑借一口大刀走南闖北,過著刀口舔血黑吃黑的生計,女兒的朋友怎會惹了馬金。
但他沒有細想這個,而是擔心自己的女兒跟馬金這種不乾不淨的人牽扯上關係。
他知道道上的生意不好做,天天見血是避免不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