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知道自己的父親為何會變成這樣,這都是因為沈媚紅這個賤女人。
笑裡藏刀,綿裡藏針的賤女人!
她恨不得現在就過去把這個賤女人的假麵具撕下來,讓父親好好看看。
可每一次都失敗了,都輸給了那個賤女人。
她承認自己很失敗,不知不覺,又想到一個男人,便是秦風了。
大叔遠道而來,自己非但沒有儘地主之誼,還讓大叔卷入險境。
今晚生日宴,大叔還被同學們看不起,一個勁兒的數落,到底還是自己照顧不周。
夏玉嬋腦海中很快浮現出秦風的樣子。
醉醺醺的狀態下,她想起了秦風對自己微微一笑的模樣,尤其是今日在家裡維護自己的樣子,心裡不由得一暖。
這位大叔的形象,一下子在她印象裡拔高了不少,甚至已經超過了她的父親夏東海。
“大叔,現在在乾什麼?”
她喃喃自問,好奇之下,便出了門去,借著酒勁敲響了秦風的房門。
“大叔?你在嗎?睡了嗎?”
“大叔?我有事找你!”
夏玉嬋還不等秦風開門,已經連番喊了幾聲。
此刻,秦風正準備躺下,一聽這敲門聲,便打開了房門。
房門一開,秦風登時眼前一晃,一個人影瞬間撲倒在他懷中。
有些燥熱的體溫,酒氣撲鼻而來,仔細一看正是夏玉嬋。
“大叔!”
夏玉嬋窩在秦風的懷裡,抬頭看著秦風的臉龐,邊吐著酒氣邊衝著秦風傻笑。
醉醺醺的狀態下,她整個人顯得嫵媚了些。
秦風無奈地搖頭一笑,將她拉起來,本讓她好好站著,一鬆手夏玉嬋身體又軟了下來,撲通一聲再次倒在秦風的懷中。
“你這喝了多少酒啊!”
秦風沒想到這小妮子把自己灌醉了。
“大叔!嘻嘻嘻!”
夏玉嬋不止地笑。
“大叔,對不起,打擾你了。可我太難受了,真的,我現在很難受!”
夏玉嬋忽地又嗚嚶一聲,語氣帶著哭腔,眼淚已是奪眶而出。
秦風一怔,摸了摸她的頭,將她拉坐沙發上,“你這傻丫頭,有什麼事情和我說啊,彆哭了,彆哭了!”
夏玉嬋抹著眼淚,不甘心地向秦風道:“你說,為什麼這個世界上會有如此歹毒的女人,我該怎麼辦,我真的恨不得撕爛她的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