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見他衣著光鮮,留著一個大背頭,一身嶄新的西服在宗祠的燭光下顯得格外亮麗。
“大喜,你有什麼想法?”
陳四公看向中年男子而去。
陳大喜,陳二狗的堂叔。
之前一直跟在陳二狗身邊做事。
陳大喜看了眾人一眼,就道:“剛才你說的的確有道理,但是之前我們已經和好幾個工程隊對接,如果小風重新安排施工事宜,那我們之前的安排就統統作廢了,那些工程隊的老板怎麼辦?難道我們要與他們毀約不成?”
“這......”
陳四公皺了皺眉頭,心想這的確是一個大麻煩。
不過,他很快就想到了辦法,就道:“這倒也不難,隻要將事情都與小風說清楚,小風如何處理,就如何處理吧。”
“可是......”
陳大喜顯得很為難地道:“四公,彆忘了,這些施工隊都是我們找來的,其中絕大部分都是我們陳姓本家人,雖然他們不是太平村村民,但到底是和我們陳氏一族有血脈相連,若到時候小風撤走了他們,我們以後還怎麼去麵對他們。”
“對啊!大喜說得對!”
又一個中年人站了出來,提議說道:“各位族老,本村人埋汰我們,也是事出有因,我們認了,但是如果我們的本家人也嚼舌根,我們以後還怎麼在這一帶生活了。”
“哼!那也是你們自找的!我早就說過二狗這樣做,後果很嚴重,現在你們都看到了吧?”
陳四公見陳大喜氣急敗壞的樣子,當即出言嗬斥了回去。
陳大喜嚇得連忙低頭下去,不敢多言,額頭上都積滿了細汗。
在這一刻,全場都安靜了下來。
陳大喜說出的處境,讓陳家人都麵麵相覷,誰能想到陳二狗被撤銷管理權,還會有如此大的連鎖反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