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這死女人!哪天不氣他,是不是就活不下去?
“哼!”他冷冷一哼,轉身繼續看崖頂,不再看她。
“真生氣了?”楚傾歌歪著腦袋,打量他俊美得不可方物的側臉。
真是的,醉酒的時候像個孩子一樣,那麼可愛。
現在酒醒了,又變成冷冰冰的,一點都不好相處!
男人心海底針,琢磨不透,也不好玩。
楚傾歌瞅了他好一會,見他一直不理會自己,她聳了聳肩,走到石塊一旁。
手腕上的鐲子微微晃動了下,她回頭看著他笑道:“是不是想著怎麼上去?要不,我們比一比?”
風漓夜的視線,落在她的手鐲上:“就憑這個?”
“敢嗎?”她晃了晃手腕。
這鐲子,剛才已經試過,用起來非常的利索方便。
憑這個,她就有足夠的信心,自己都能回去,不需要依靠任何人。
重要的是,沒了自己這個負擔,風漓夜要上去,毫不費力。
她從不願自己成為旁人的包袱!
長指落在手鐲上,正要將天蠶絲彈出來。
不料,一條長臂忽然環過了自己腰際。
楚傾歌猛地抬頭,看著不知何時站在自己身後的男人:“你……”
“你男人就在身邊,竟還想依靠其他人送的東西?”
他眯起眼眸,眼底,一抹危險的氣息掠過。
“是不是太久沒有親近,所以忘了,誰才是你的夫君?”
“什麼……意思?”她為什麼嗅到了危險的味道?
這家夥想要做什麼?
“女人,你的心太野!”
今日風裕華與他說的話,一直在腦海裡徘徊。
如果,讓她懷上自己的孩兒,她是否,就能安心留在他的身邊?
他忽然彎身,將她打橫抱了起來,往山洞內走去。
“風漓夜,你要做什麼?”楚傾歌嚇得慌了神。
他垂眸,看著她閃爍著驚慌的眸子,話語平靜,卻不容置疑:“做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