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隻要你遵守主人手冊，我就不會嫌棄你。”
“還請主人告知手冊內容。”
沐顏緩緩道來：“主人永遠沒有錯，如果出現了問題，那就是你的問題，要聽主人的話，主人被欺負了，要第一時間為主人出氣……”
“阿夜都記住了，主人以前也有其他仆人嗎？”玄夜的語氣溫柔，笑容卻沒直達眼底。
“沒有啊，我也就看你長得好看，人是廢了點，以後養養就好。”
沐顏說完扔了手上的骨頭，滑入水中。
噗通！玄夜緊隨其後也落入水中，並且直接將她攬在懷中，聲音緊張，仔細看才能發現，他眼底卻帶著玩味。
“都怪阿夜沒有及時救主人，害主人落水，阿顏甘願受罰，我這就救主人上岸。”
沐顏推了推他，卻感覺腰間的手臂更加收緊。
“放開，我是妖，不怕水。”沐顏沒想到他能演的這麼沉浸式。
玄夜對上沐顏那雙清澈明亮的眸子，隻能緩緩鬆開手臂，剛摟過她，一鬆開就讓他忍不住回味剛才那盈盈一握的細軟觸感。
沐顏往旁邊遊了過去：“你還知道這附近有其他山林嗎？”
“西南方和正南方有兩座山，隻是裡麵妖、魔族較多。”玄夜在克製自己想抓住她欲望，藏在水下的手在不握緊。
“今晚你在岸上隨便找個地方休息，明天我們離開這裡。”
“好的，主人覺得這裡不好嗎？”
“本來挺好的，有個戴麵具男想要拔我好看的蛇鱗，還想打斷我的腿，我可怕疼了，明天你跟我一起走。”
玄夜：……他也不是真的想那樣對她。
沐顏說完用蛇尾卷起玄夜：“哼！我這麼好看的蛇蛇他都忍心欺負我，等我把你培養出來，你要幫我揍他。”
“好，我幫主人。”
玄夜垂眸看向纏自己身上，赤色泛著細光的蛇鱗，還沒等他伸手去觸碰，他就被放到岸上，蛇尾也消失在水中，玄夜覺得可惜，他想摸摸鱗片的觸感。
沐顏還扔了些食物給他，就沉入水中。
這晚，玄夜儘職在岸上守了一夜。
林間多霧氣，黎明時分下了一場細雨，玄夜的銀發被雨水打濕，衣服也帶著濕意，整個人搖搖欲墜的站在那。
沐顏露出水麵就看到他病美人的死樣。
“你身子這麼虛？”
玄夜：……
“怪我沒用，之前受了重傷，身體現在就和漏鬥一樣，就算吃了丹藥也很難補回來。”
玄夜說完臉色又蒼白幾分，添了幾分破碎感。
沐顏拿出一整瓶大還丹扔給他：“那就繼續嗑藥，漏鬥裡麵一直有補進就行，管它漏不漏的。”
玄夜接過擲來的玉瓶心中震驚，打開後一股濃鬱沁人的藥香撲麵而來，這仙丹竟然有一瓶這麼多？
“快吃！”沐顏催促。
“謝主人賜藥。”玄夜拿出一顆吃了下去。
沐顏施法給自己換了一套粉色長裙，長發烘乾後隨意用一根發帶在身後束好。
玄夜吃了丹藥調息半小時後果然臉色恢複如初。
“走吧，我們換座山定居，你帶路，要有湖泊，方便在周圍建個木屋最好。”
“這不難，我倒是知道一處地方，在修羅族附近，主人知道修羅族嗎？”玄夜思索片刻，試探道。
“不知道，我也才剛化形，那你說說修羅族。”
“修羅族性情和善、單純，實力強大，對外來族人都很友好，修羅王更是六界第一尊主，俊美如斯，神力通天。”玄夜麵不改色的說著。
沐顏對上他期盼的眼神，似笑非笑：“那就去那裡，阿夜，我信你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