宮尚角轉身藏到了藥架陰影處。
宮遠徵打開門,看到是上官淺他神色瞬間陰冷,眉頭輕蹙。
“你來做什麼?”
上官淺看到沐顏也在此處,眼底閃過暗色。
“身體不適,有些受涼發熱,想來拿一副藥劑。”
宮遠徵眼裡帶著陰翳,冷漠的直接拿刀指向她:“隻有這個目的嗎?”
“其實我也想碰運氣見見宮二先生,宮門中,最有資格當執仞的是宮二先生……宮尚角。”上官淺聲音悠長溫柔。
“你很了解我嗎?”宮尚角從陰影中慢慢走出來。
沐顏動了動指尖,將上官淺這般勝券在握的那塊玉佩拿了過來,沒了那塊吸引宮尚角好奇的玉佩,看她怎麼演。
上官淺眼裡劃過一絲得意,好奇心就是最大的誘餌,她摸向腰間……神色微變,玉佩怎麼沒了?
她又低頭看了眼腰間還是沒有!
“宮二公子,咳咳……我身體不適拿了藥便走。”計劃被打亂,上官淺不打算多留。
說罷她行一禮後,匆忙離開。
沐顏則是悄無聲息捏碎了手中的玉。
後麵宮遠徵和宮尚角溝通完,宮遠徵送沐顏回到女客院落。
沐顏用指尖撥了撥他的發間的小鈴鐺:“晚上來找我。”
宮遠徵瞬間耳尖羞紅,玉麵郎君,懦懦開口:“嗯,我儘量早點。”
夜晚,帷帳內,宮遠徵壓在上方,捧著沐顏的臉,一下又一下吻著額頭,鼻子,臉頰,唇瓣,輕蹭著,纏綿反複。
沐顏沉溺其中,隔著衣服撫上他腰腹,不得不說遠徵弟弟腰細肩寬腿長,身上的薄肌剛剛好。
呼吸沉沉,氣溫也在不斷升高,宮遠徵有些無法克製自己,撬開唇齒,吮咬勾著她,他的吻越來越放肆,埋進她的頸窩再到鎖骨……
忽地,宮遠徵頓住身形,眸色危險的眯起,他聞到了迷藥的氣味,看來有臟老鼠要進來。
他拿出一顆百草萃喂到沐顏口中,黑暗中他安撫的摸了摸沐顏的臉頰,貼近她的耳邊,聲音輕不可聞:“有人進來了。”
沐顏勾了勾唇,看來上官淺今晚想弄死她。
上官淺等迷藥在裡麵散了會,她身穿夜行衣,與黑夜融為一體,手執短劍,不管沐顏是不是無鋒的人,攔了她的路就隻能去死了。
緩緩靠近,她掀開床幔時,看到一隻手打開另外一半床幔,露出宮遠徵那張乖戾瘋批的笑臉。
昏暗的月色下,上官淺隻覺得頭皮發麻。
上官淺蒙著臉,宮遠徵和她交手的幾招都是對著她的要害和遮臉黑巾。
房間內空間較小,交手數十招後,上官淺知道今晚殺不了沐顏,快速撤退。
頃刻間,沐顏擲了一枚暗器打入她的後背右肩,既然來了就不可能讓她全身而退。
“唔……”一聲悶哼,上官淺消失在屋內。
沐顏打了個秀氣的哈欠:“彆追,不用管她,是上官淺,她中的暗器有毒,有她受的,我們繼續睡覺。”
宮遠徵收斂眼底的冷戾,不急,他喜歡貓捉老鼠,慢慢掠殺獵物才有意思。
乖乖回到床上躺好,將沐顏攬在懷裡,現在和娘子一起睡覺才是最重要的。
準確的啄了下沐顏的額頭,安心入睡。
老執仞和少主去世後,重新選新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