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長老心裡一沉,還沒等他想好措辭。
花長老冷哼道:“宮子羽作為執仞培養,有紅玉侍衛相伴也是正常的,長老的決定不必向你解釋。”
宮尚角握住玉牌的手收緊,骨節處發白。
“哥,你怎麼樣?”宮遠徵擔心。
“你們就是偏心,什麼好處都給宮子羽,他這個廢物值嗎?”
“宮遠徵閉嘴,這裡還輪不到你來說話。”花長老低聲嗬斥。
宮遠徵委屈極了,胸中的怒火帶著酸澀,都欺負他和哥哥。
沐顏在等宮尚角的反應,血海深仇和弟弟的委屈如果都不能讓他割舍宮門,那他也是廢的。
“長老此話嚴重了,既然大家都覺得角宮和徵宮做的不好,此後羽宮的事我和遠徵弟弟不會乾涉,我不會向羽宮和長老提供錢財,而遠徵弟弟也沒必要給其他宮配置百草萃,不然若是誰死了,又說是百草萃又問題,遠徵弟弟也說不清。”宮尚角語輕飄飄,卻是要和羽宮劃分開的意思。
“宮尚角,你是在威脅嗎?你有什麼不滿,不要忘了你也是宮門之人。”花長老憤怒訓斥。”
沐顏添上一把火:“這怎麼是威脅?角公子太善良了,要是我知道有人包庇無鋒,還是害死自己父母的仇人,我早就翻臉把人都殺了,你們竟然還想角公子花錢養仇人的兒子和白眼狼,你們也善良。”
宮尚角:……他覺得自己被諷刺了。
宮遠徵支持哥哥的決定,阿顏一直維護他和哥哥,阿顏真好,他摘下黑色手套,悄悄牽住阿顏的手。
月公子:他是第一次見到沐顏,也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敢這麼對長老說話,
雪長老麵色難看。
宮紫商震驚的用力掐住金繁的胳膊。
宮子羽眼睛紅的嚇人,短短數日他的父親、哥哥、姨娘都離開了他,一時間他悲痛欲絕。
“怎麼會這樣?怎麼會?”宮子羽喃喃低語。
“反了,反了,趕緊來人把沐顏這個外人送出宮門。”花長老大喊。
很快上來一批侍衛,宮遠徵像是憤怒的小獸,手掌握向腰後的長短子母刀。
“都滾,有我在誰也不能送走阿顏。”宮遠徵聲音冷戾,大有魚死網破。
“沐顏是宮遠徵的新娘,今日有我宮尚角在,我看誰敢!”宮尚角眯眸掃視四周。
宮子羽抹掉眼淚,心裡想著把沐顏趕走最好,這個女人三番四次和他作對,宮尚角就算了,現在就連宮遠徵都騎在他頭上。
刀劍相見,一時間氣氛緊張。
“打的贏我嗎?就要趕我走,問過我本人同意嗎?”沐顏的語氣漫不經心。
說話間她手上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根半米長的金屬棍棒,棍棒通體攜刻著暗紋和古老咒文,透著神秘。
“在座的今天彆慫,敢動手的都逃不了一頓打。”沐顏歪歪頭,勾唇淺笑。
花長老想到沐顏太過強大的內力,更彆說還有宮遠徵和宮尚角,他額間浮出冷汗,但他話都說出來了,如果不出手對長老的威嚴定會有影響。
花長老:“月長老,雪長老,我與你們一同製服了他們,今天就要讓他們知道宮門不是什麼人都可以撒野的。”
雪長老有種被趕鴨子上架的感覺,但他知道自己不能袖手旁觀。
至於月長老,也就是之前的月公子,他更是言聽計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