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宮遠徵,我不同意這個妖女當你的新娘,快拿下她,關進地牢。”花長老對著宮遠徵吼道。
宮遠徵側身站在沐顏身邊,緩緩勾起戾氣微笑:“笑話,你以為我會聽你的?我其實更想毒啞你。”
後山長老數次偏心,黑白不分,宮遠徵已經對他們失望至極。
花長老一直高高在上,哪裡受過這般屈辱,當即運起掌風向沐顏攻來。
沐顏一掌迎了上去,花長老這次直接飛出去數米遠,直到身體狠狠撞在石牆上。
沐顏把握分寸,花長老後麵好好養一個月應該會好。
花長老疼痛出聲,心中滔天駭浪,麵色慘白,剛才他用了十足十的內力,這一掌,隻覺得對方的內力浩瀚無垠,他頓感心神無力。
宮遠徵:“阿顏有沒有受傷?”
沐顏搖頭,花長老如果識時務就不會再挑釁。
“爹!你千萬彆死啊!”少年一身黑衣,黑發高高挽起,急切的衝了過來。
花公子扶起花長老,小心查看完,後背已經生出一層汗:“嚇死我了,爹,你要是丟下我一個人,我肯定比隔壁的月長老還慘。”
“你來做什麼?我還沒死。”花長老咽下翻湧上來的腥甜,沒好氣道。
花公子這才看到旁邊兩人,他經常溜到前山找宮紫商玩,知道這兩位是“小毒物娃”和他殘暴的新娘。
“你們為什麼打我爹?我爹好歹也是後山長老。”花公子怒目而視。
花長老卻是推開他,脾氣暴躁:“這裡沒你的事,你那不成器的武功根本沒用,出去!”
“爹,我先帶你去療傷。”
花長老卻是憤怒的對宮遠徵說:“鑄劍就按照你說的來,若是抓不到無鋒祭劍就算你失敗。”
“還有你……”花長老對沐顏說話時氣勢弱了些。
“我自會和其他兩位長老商討你的事,好自為之。”花長老捂著胸口咳了幾聲。
“你們為什麼打傷我爹?這事我要告訴執仞。”花公子生氣質問。
花公子二十多歲,相貌俊逸,光看外表有些野性不羈的樣子。
沐顏:“花長老主動挑釁,你可以幫你爹報仇。”
沐顏想著乾脆連花公子一起揍。
花公子像隻牛犢子往前衝,被花長老一把拽住胳膊:“送我回去,你不是他們的對手,咳咳……”
“你們等著,重傷長老不會就這麼算了的。”花公子深吸一口氣,憤憤的帶著花長老先去療傷。
沐顏和宮遠徵回到寢室。
“阿顏,你知道我想抓的無鋒細作是誰嗎?”
“雲為衫。”
“對,無鋒必須死。”
“想做什麼就去做,我支持你。”
“我就知道阿顏最好,其實我解毒的時候發現月長老給的藥不是毒液,反而是大補的藥,隻是緩解不了藥性發作時像毒藥。這讓我覺得每場試煉都不能看表麵,這第三關肯定不是活人祭器。”宮遠徵指尖摩挲茶盞思索。
“遠徵真聰明,其實月長老有一段往事。”
沐顏將月長老和雲雀的事說了出來。
“清風派掌門點竹中毒,雲雀潛入宮門盜取百草萃,當時被你追殺,是月長老救了雲雀,養傷期間兩人產生了感情,雲雀是雲為衫的義妹。”
“原來是這樣啊,月長老知法犯法,他竟然愛上了無鋒細作,難怪當時我翻遍前山都沒找到雲雀。”宮遠徵神色憤怒。
“青山派點竹就是無鋒首領。”沐顏語出驚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