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柳帶著沐顏逛了一會，就引起周圍人側目，可能是兩人穿著氣質不同，周圍人也隻敢小聲議論。
沐顏無視這些目光，隻和相柳牽著手看過一個個小攤麵。
見到有趣的就付錢買下來。
不遠處，說書的圍了一圈人。
很快那邊傳來一陣熱鬨的圍觀，一隻兔子精要生了，小六在眾人勸說下幫忙接生。
人群中陪著妹妹的瑲玹注意到沐顏，他心裡一直掛念著小夭，若是小夭還在一定也長的這副傾城之姿吧。
瑲玹沒在這女子額上看到桃花，失望之餘轉身看到妹妹阿念被一個男子衝撞。
女扮男裝的小六趕緊道歉：“姑娘，我不是故意的，不小心撞到的，沒事吧。”
阿念麵露不悅，一臉嫌棄的看著小六。
瑲玹也是滿臉不悅道：“走開，走路不長眼睛嗎？”
小六低頭打諢幾句很快跑遠了。
瑲玹看到小六根本沒想到她是小夭，兩人擦肩而過。
這一會沐顏已經和相柳來到河邊。
相柳：“剛才街上有神族，沒想到這個小地方也是魚龍混雜。”
相柳其實更在意剛才那男子看顏顏的目光，他不喜歡。
沐顏：“這裡是大荒、中原多地的交界處，不過在這裡大多數人都披著馬甲，隻是表麵看起來平靜安逸。”
相柳：“馬甲是什麼？”
沐顏：“隱藏的真實身份。”
相柳點了下頭：“這倒也是，神族沒幾個是普通的，不過我還是喜歡當妖獸，自在無拘，妖獸可以遵循自己的獸性做事，反而性格直爽，這百年來發生戰爭最多是神族，神族也是一直被推崇的統治者。”
說著這，相柳像是想到什麼，靠近沐顏問道：“顏顏，你是什麼妖？”
沐顏記得自己沒告訴過他：“你怎麼知道我是妖？”
相柳停下腳步，雙手放在沐顏的肩上，貼著沐顏耳朵，聲音低沉魅惑：“我見過顏顏動情時那雙紅色血瞳，像寶石一樣好看。”
沐顏眨眨眼，耳根被熱氣吹的酥麻。
“我也是蛇。”
相柳眼睛一亮，都是蛇啊，難怪顏顏和他那麼契合，這可太好了。
相柳歡喜的語氣有些急切：“讓我看看可好，好顏顏，不管顏顏是什麼樣的蛇我都喜歡。”
沐顏對自己的原形很自信，最主要是夠強大，當然這是從蛇類的眼光看出發。
“晚上回去給你看一眼。”
“好，顏顏你鱗片是什麼顏色的？”
“赤紅色，我很強壯的。”
“那我晚上看看有多強壯。”
“嗯。”
相柳眼睛更亮了，難怪他從小就被顏顏撿去當童養夫，這要是神族指不定要怎麼折磨他。
銀白色和赤紅色最配了。
河邊，小六剛吃完飯，出門溜達消食，走了一會看到河邊的灌木叢中多了個衣衫襤褸，滿是臟汙的叫花子。
小六啃著手中的半塊餅，看了半晌，吃完餅，拍拍手，用袖口抹了把嘴。
剛站起身，就看到向這邊走近的相柳和沐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