沐顏被熟悉的清冷氣息擁住。
知道是相柳,往他懷裡鑽了鑽。
相柳低頭,薄唇貼了下她的眉眼,將她往懷裡攬了攬
沐顏聲音很輕:“受傷了嗎?”
相柳輕撫她的薄背:“沒有,顏顏果然什麼都知道。”
“我是聞到了你身上淺淡的血腥氣,解決乾淨了嗎?”
“嗯,不留活口,是瑲玹的人。”
“他啊,我這幾天與他有些過節,。”
相柳頓時緊張詢問:“他是不是欺負你了?”
沐顏緩緩將發生的事說了一遍。
後麵瑲玹找到小六,他不知道婢女海棠的毒是小六下的,對小六態度也算和善,小六給了他解藥,救了婢女海棠一命至於斷掉的經脈小六也治不好。
相柳冷哼:“那婢女囂張跋扈,差點害死老木和串子,小六也願意救,如今亂世,這種善良隻會害人。”
沐顏習慣性摸了摸他的腹肌:“隨她,我們隻過好自己的生活就行。”
腰腹那雙柔若無骨的手讓相柳呼吸一緊,他在沐顏的脖頸處細細啄吻。
“顏顏,我這幾天好想你。”
“有多想?”
“想的心裡酸甜,身體也難受。”
“你這是害了相思病。”
漆黑的夜晚,相柳那雙泛著妖獸紅光的眸子帶著十足的侵略性,直勾勾的看向沐顏,牽著她的手一路往下……
相柳:“嗯,需要顏顏妙手回春。”
沐顏感受到滾燙炙熱的溫度,似是要將她融化。
都說蛇是冷血動物,而在無數個夜晚相柳都炙熱的嚇人。
心跳共鳴時,兩人泛著血色的紅瞳眼底隻有彼此。
一夜瘋狂,春華滿室。
窗外不知何時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,院中的一些花骨朵被雨水打落,散落一地。
次日一早,兩人賴床了一會,窩在一起說起枕邊話。
今日,瑲玹為了感謝小六解了婢女海棠的毒,還特地給她送了二十四壇美酒,囑咐挑夫從街頭走到街尾,讓鎮上的人都看了清楚。
小六很多時候看似清醒,嘴上會說些心狠話,像泥鰍一樣圓滑,其實她最會心軟,昨日她覺得阿念他們已經受到了懲罰,所以就給了解藥。
瑲玹在某些方麵很會籠絡人心,他私底下一直派手下人在打聽小六、沐顏、相柳以前的信息。
暫時沒讓他查出什麼問題,之前派去的一批人被相柳斬殺後,短時間內他打算靜觀其變。
沐顏的雜貨鋪又開始了正常營業,毛球成了鋪子裡的招財鳥。
這是沐顏給它冊封的,毛球喜歡這個職位。
很快鎮上又有了喜事,回春堂的串子和桑甜成婚,相柳和沐顏也受邀前去喝喜酒。
紅布再次掛滿了回春堂,鞭炮聲很是喜慶。
酒席上,相柳和沐顏坐在一起,對麵是瑲玹。
哪怕瑲玹的情緒掩飾的再好,沐顏也看到了他眼底的殺意。
相柳神色高傲,一臉生人勿近的樣子,除了沐顏其他人也不敢和他搭話。
酒席吃到一半時,阿念找了過來,她臉上帶著麵紗,表情不屑的看了一圈人,在看到沐顏時,眼底都是惡毒。
阿念坐下後就嫌棄道:“我還沒見過這樣的婚禮。”
瑲玹怕她說什麼不好聽的話,想拉著她離開,酒席上其他人也麵色尷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