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你一個人嗎?”塗山璟看著毛球問道,聲音溫潤。
毛球點點頭,飛到櫃台上翅膀一指旁邊的小黑板:“小本生意,概不賒賬,不講價,不接受退貨。”
塗山璟點點頭,看了一眼鮮花牆,多了三色堇和風鈴草。
又在貨架上停留一會,選了鎏金雕刻瓷罐和一束風鈴草,上麵都標有價格。
選好後,將銀錢放到櫃台上。
毛球用爪子撥動了一下金算盤,滿意的點頭。
“吱吱~”,今日入賬五十金。
塗山璟付完錢走後沒多久,沐顏和相柳一路說笑回到鋪子。
相柳一進門就聞到了狐狸精的氣味,真難聞。
和毛球聊了幾句後,很快知道剛才誰來過。
相柳確實不喜歡塗山璟,但是開門做生意,這樣的冤大頭不多,他不跟錢過不去。
沐顏喂給毛球幾顆靈果,算是獎勵。
一轉頭看到相柳眼巴巴的看著自己,沐顏拿出一顆靈果喂到他嘴邊。
“吃吧,毛球有的你也有。”
“毛球沒有的我也要有。”相柳這話有些驕橫。
沐顏點頭:“本來就是啊,毛球沒有娘子,你有娘子。”
一句話,相柳嘴角都要翹到耳後。
“娘子,你歇一會,晚飯我去做。”相柳輕車熟路走進後院廚房,晚上就做八寶鴨,還有補湯不能少。
院中海棠樹下,黃昏暮色,石桌上擺了一桌子吃食。
沐顏喝了些酒,麵若桃腮,指尖杯盞輕搖,微醺而笑,朦朧的琉璃眼中更添幾分慵懶和迷離。
毛球最貪杯,酒量又差,醉酒後像個軟白的大湯圓躺在碗裡打呼嚕。
沐顏用手指戳了戳毛球,毛球翻了個身不受影響繼續睡覺。
輕笑一聲,沐顏拿了壺酒飛身躍在海棠樹梢,斜靠在枝頭賞月。
相柳眸色似深海幽暗,目光始終粘著月下美人,衣袂翻飛,青絲飄揚,有那麼一刻他覺得沐顏離他很遠……心慌一瞬,瞬間搖頭。
相柳緩緩走近,飛到她身邊一同躺在枝頭。
白色的銀繡滾邊衣袍纏住她月白蘿裙,將她攬入懷,指尖勾起她飛揚的衣帶,他會牢牢抓住自己的神明,他想褻瀆,想占有。
在沐顏拋下喝完的酒壺時,相柳握住她的手感受到溫涼柔軟,細膩纖細,與之十指相扣。
“顏顏,我感覺自己在褻瀆神明。”
相柳碰了下她的嬌豔櫻唇,高挺的鼻梁蹭著她的脖頸,有一下沒一下的啄著她的耳側,舔舐她的耳垂,隱忍著不露出尖牙,顏顏真的好香。
沐顏覺得相柳看她的濾鏡真厚。
“是你自己想玩的花吧,還給我安排了神明的角色,嘖嘖,你彆把我帶壞了,彆忘了,你可還是個蛇寶寶。”沐顏調笑出聲。
按照九命相柳可以活幾萬年來算,如今他才幾百歲,按照大妖的年齡,相柳可能還是個孩子。
相柳的臉一寸寸的染上薄紅,他用力在沐顏凝膩酥白的頸側嘬了一口,看到留下的紅痕,他才滿意抬頭。
“我不花,我已經提前過了發情期,大妖壽命長,這說明我有更長時間和娘子相伴。”相柳為自己辯解,又親了下沐顏白皙的臉頰,將她圈的更貼近些。
沐顏笑的柔情綽約:“確實有些新花樣要不要試試?”
相柳長睫輕顫,聲音暗啞,妖孽的俊臉有些害羞和期待:“現在嗎?我可以,還是娘子懂得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