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們是同學,互幫互助應該的,其實是我一個人住害怕,畢竟我一個人再厲害,也不是一群人對手。”
沐顏說著眼睛就蓄了一層水霧,坐姿也不像之前那麼散漫,看起來柔弱又可憐。
忽閃的長睫毛,配上那雙濕漉漉的眼眸,撲扇到了黎簇的心尖。
“你彆哭,彆怕,我馬上就搬過來,以後我在沒人可以欺負你,我肯定會保護你。”黎簇有些手足無措的恐慌。
“嗯,我信你,鴨梨,你真好。”
“還…還行,我打架還是可以的,雖然沒你厲害,但我肯定不讓彆人欺負你,我現在就去收拾。”
黎簇紅著臉,眸光堅定,眉眼止不住上揚,說完就跑出門,回到家後直奔浴室,用涼水浸濕臉頰,洗了把臉。
他不是做夢吧?女神邀自己住她家,做夢他都不敢這麼誇張,興奮的對著空氣揮了幾拳。
黎簇要收拾的東西不多,就一些衣服和書,打包一趟就搬完。
次臥是簡約的歐式風格,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燈投下暖色的光影,桌椅衣櫃齊全,木質地板上是咖色的羊毛地毯,微風吹拂紗窗,也吹動少年蕩漾的心湖。
沐顏端著杯子走近時,看到黎簇把東西收拾進衣櫃,人還是放在眼皮底下放心。
“晚安,鴨梨。”
“晚安。”
黎簇目送沐顏離開,聽到隔壁房間的關門聲後,他仰麵將自己摔進柔軟的床上躺下,感覺像做夢,簡直要幸福死,女神就睡在他隔壁,想想他就止不住傻笑。
當晚黎簇洗漱後,躺床上翻來覆去,因為太過興奮睡不著,乾脆起床寫了兩張試卷。
接下來兩人日常都是一起去上下學,不去學習自習的時候,沐顏高薪請了家教一對一給黎簇上課。
書房裡正在做題的黎簇覺得沐顏對自己太好了,好到他心裡多了些竊喜和一些不切實際的幻想。
他不想讓沐顏失望,所以最近他也鉚足了勁學習。
沐顏這兩個月又解決了兩批吳邪派來的人,現在醫院裡黃嚴的隔壁躺著王盟和坎肩,這兩人都是吳邪的手下。
吳邪在病房裡煩躁的抽著煙,他感覺事情有些不受控製。
然後就被進來的護士罵罵咧咧趕了出去:“什麼人啊,沒素質,病房裡是他能抽煙的地方嗎?一天天的儘遇到神經病。”
梁灣過來查房,看著手上的病例,對黃嚴說:“你明天可以出院了,恢複的挺好,記得複查。”
黃嚴:“謝謝醫生。”
梁灣一走,病房裡的人表情都凝重了起來。
吳邪在樓梯道裡思考,沐顏的身份目前查不出任何問題,但她的身手一看就不是普通人,如果她是汪家人就麻煩了。
不管這邊如何猜測,沐顏那邊已經找人大批量製作了“七指圖”紋身貼紙……
漸漸的周圍流行起紋身貼紙,據說貼了貼紙的人運氣會變好,什麼走路撿錢,喝飲料再來一瓶,點外賣紅包立減……
很多學生還有社區混混胳膊、胸前或者後背都貼了“七指圖”紋身。
高考前一天黎簇想著也貼個沾好運。
房間裡,黎簇還在想著貼哪裡比較合適,蘇萬貼在了肋骨處,楊好貼在胳膊上,他不能貼腦門上吧。
正在他糾結時,房間門被敲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