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也大驚：“不用！”
“你不是說養我嗎？我不應該跟你一起睡？”
沐顏再次逗的他無措慌張起來。
“散養，我對你是散養，今晚你先回去。”王也無奈道，他這顆心臟今晚起起伏伏的，早晚被她氣死。
沐顏拽了拽他的衣袖，晃了晃，還有些泛紅的眼尾彎起月牙的弧度：“那我走了，晚安。”
“嗯，晚安。”
沐顏說完身影很快消失。
隻剩下有些亂糟糟的被褥，王也打了個哈欠，直接躺上去闔眼入睡。
夢裡，他又一次夢到了沐顏，這次她貼著他的耳畔哼唱撩人的曲調，步步生蓮，幻影隨行。
王也目光隨著她的舞步挪動。
他乾脆盤腿席地而坐，靜靜的看著她，這裡讓他有種虛幻感，心念一動，幻影消失，夢終究是夢，他還是喜歡現實中的小妖精。
白天，沐顏晃晃悠悠藏在樹枝高頭，看著
好像隻有王也長得最好看。
躲在涼亭裡偷懶的王也打了個噴嚏，裹緊了些鬆垮的道袍，降溫了，可彆感冒。
直到雲龍道長找到他，一頓訓斥，他才哆嗦的起身練功。
練完劍法，他輕巧的躍上大樹，敏銳的捕捉熟悉的氣息，在微黃的樹葉中看到一抹盤旋的赤紅。
“今兒個你怎麼變成小蛇了？”
王也用伸手將小蛇抓至手中，這次可不敢掐她七寸。
紅寶石般的豎瞳眨了眨，沐顏懶懶的盤上他的手腕：“偶爾喜歡這樣。”
王也笑了笑，小妖精這樣怪可愛的。
“對了，給我個賬號，我給你轉一個億，以後彆去打工了，你這麼小要是被做成蛇羹，可就虧了我這一口口陽氣了。”王也點了點她的頭，聲音散漫。
果然是“億”貧如洗的王也道長。
“好啊，我現在有一個億，才不會去打工，這輩子都不會打工，金主大大，你真好。”
蛇性子舔了舔王也的指尖，蛇尾撓了撓他的手心。
王也輕鬆躍下大樹，嘴角上揚，垂眸看向纏在手腕上隻有小拇指細的赤色小蛇。
“叫我金主，還挺稀奇，不過我可不是啊，以後有我一口吃的，就不會餓著您。”
沐顏學他說話：“那您真的怪好的來。”
接下來幾天，王也心情都不錯，偷懶時也帶著小蛇一起。
他吃饅頭時，給沐顏買雞腿。
很快大家也都知道王也養了一條紅色小蛇，有好奇想看的，都被王也三言兩語推辭了。
“大家若是也想養的話，可以自己捉一條蛇，隻是養這蛇費錢。”
有道士問：“這有啥費錢的，給點吃的就行。”
王也嘴裡叼了根雜草，歎氣：“我這蛇嬌養的，目前花了我一個億。”
其他人一哄而散，隻以為他又開始不著調。
沐顏緩緩睜眼在他手腕處咬了一口後，讓他裝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