韃子兵鬼哭狼嚎,四散奔逃!
明軍大陣中,所有人都驚呆了!一個個張著嘴巴,震撼不已!
誰也沒想到,李建安的騎兵營竟然如此凶悍!如此殘暴!
片刻間,他們竟然直透敵陣!將八旗鐵騎殺爛了!
楊文嶽全身發抖,戰栗不已!
汪師爺還是機敏的,大喝;“大人!派騎兵吧?”
楊文嶽恍然大悟,急忙拿起令旗;“金日觀部!騎兵出擊!”
左翼的金日觀早已經上馬,看到令旗一聲暴吼;“兒郎們!跟我殺韃子啊!”
金日觀一馬當先跑出去!
二百重甲騎兵呼喊著,緊緊跟上去!
右翼楊超已經上馬,看到楊文嶽令旗,一聲大喝;“騎兵隊!跟我殺啊!”
“殺啊——”二百騎兵跟隨楊超衝過去!
就在四百騎兵衝過去的時候,李建安的藍色頭櫻沒有停,也沒有回頭廝殺殘餘鑲紅旗,而是加速前衝,向蒙古人追去!
楊文嶽都瘋了!瞪著大眼睛,難以置信!
李建安這家夥,爆天的殺星啊!
殘暴至此!恐怖如斯!
打爆鑲紅旗還不夠,竟然還去追殺蒙古人!
騎兵營將士們已經殺瘋了,緊盯藍色頭櫻,還有那高高舉起的白鋼馬刀!
一片銀白色光芒在大地間洶湧澎湃,向蒙古人奔騰過去!
吳克善欲哭無淚,那兩個小王八蛋啊!我就說李建安不好惹,你們他媽不聽我的,非要招惹這個殺星!
你們被打爆不要緊,可把老子害慘了!
吳克善催馬奔逃,嘶聲嚎叫起來,“扔掉大旗!扯掉頭盔!誰幫我擋一擋!我把女兒嫁給他!”他的嗓子都破音了!
周圍幾個親衛扔掉大旗,甩掉頭盔,可是沒人犯傻,真的幫他去擋!
吳克善扔掉頭盔,大聲吆喝;“分頭走!”
1500蒙古騎兵四散奔逃,散開了!
李建安帶領騎兵營順著河岸追擊,趕上一部分蒙古騎兵,衝上去就是大砍大殺!
蒙古人隻有破皮甲,狼哭鬼嚎,四散奔逃。
李建安沒有讓騎兵營分散追擊,高舉馬刀,忽然折而向西,踏馬過河!
楊文嶽站在大車上,立刻就明白了!
李建安要衝殺清軍輜重大營!
楊文嶽揮舞令旗,讓朱八三和陳洪範騎兵出擊!
朱八三正著急呢,見到令旗,立刻帶領二百騎兵出擊!
陳洪範也勇武了,帶領三百騎兵出擊!
前方金日觀和楊超追殺鑲紅旗的殘兵敗將,已經跑散了。
陳洪範和朱八三不管他們,直接在這邊過河,與李建安圍殺清軍大營!
這樣李建安從下遊兜殺,兩營騎兵從上遊圍追堵截,清軍後營插翅難逃!
朱八三興奮得嘴都瓢了,大喊大叫;“兄弟們!發了!發了!幾百大車啊!跟我衝啊!”
“衝啊——”文登營騎兵隊跑起來還真快,竟然超過陳洪範的登州營!
陳洪範急了,恨不能肋生雙翅飛過去;“弟兄們!給我跑起來!彆讓一個韃子跑了!他們身上都帶著錢呢!”
登州營嗷嗷直叫,催馬跑起來!
清軍大營那邊,已經炸鍋了!
旗丁,阿哈,蒙古人亂作一團,兩千多人搶馬的搶馬,搶銀子的搶銀子,更多人什麼也不搶,四散奔逃!
一片銀光耀眼,李建安率領騎兵營兜殺過來,往下遊逃跑的虜逆被騎兵營圍住,大砍大殺,狼哭鬼嚎!
虜逆抱頭鼠竄,又向西方逃跑!
朱八三率領騎兵隊兜殺西方,隻有數騎人馬逃脫,大部分又殺回來!
虜逆嚇瘋了,無頭蒼蠅一樣亂了!
一些虜逆又向南方逃竄,陳洪範帶領騎兵隊衝上來,圍追堵截!大砍大殺!
對麵戰車上,楊文嶽激動得渾身發抖,他拿起千裡鏡看了看四散奔逃的蒙古騎兵。
蒙古騎兵已經亂了,不成樣子!
楊文嶽大喜,打出令旗,讓金日觀的一千步兵過河!
之所以讓金日觀部過河,一來他們離得最近,二來他們都是兩層甲,戰鬥力比登州營強不少。
魯把總看到命令,大喜過望!
“兄弟們!跟我砍韃子啊!”魯把總帶領一千步兵直接趟過河,也不管水冷不冷了!
三營騎兵配合一千步兵,包圍圈徹底合攏,跑出去的虜逆鳳毛麟角!
幾百阿哈沒什麼心理負擔,直接投降了。
蒙古雜役也沒啥負擔,跟著投降了。
還活著的旗丁有六百多,躲在幾十輛輜重車裡,負隅頑抗!
李建安不管車裡是什麼,直接讓魯把總火箭燒車。
周圍大車燒起來,幾百旗丁無水滅火,受不了火燒跑出來,全部投降。
清軍大營,全部戰定!
西岸戰事大定,楊文嶽大喜。
東岸這邊,震天東要求下車收整。楊文嶽同意了。
戰車營全員下車,在車陣空間裡,車底下,還有一些韃子兵的幸存者。
震天東不管那些,都給砍殺了,一些馬匹能救就救,不能救打死算了。
戰車營正忙活著,楊超和金日觀率領騎兵回來了。
兩個人追殺鑲紅旗的殘兵敗將,各有幾十級斬獲,一個個樂開了花。
楊文嶽見大戰初定,派出自己親衛騎兵四處放哨,讓人去叫李建安。
不一會,李建安帶著幾騎回來了。
楊文嶽下車迎上去,樂開了花。
李建安翻身下馬,跑過來。
哈哈哈,楊文嶽拱手笑道;“建安!青史大功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