哈哈哈,楊文嶽笑了,心想;“李建安的花樣是真多啊!”
他對二狗子笑道;“跟你家大人說,一切隨機應變,不必再問我。”
“是!”二狗子跑馬回去了。
楊文嶽迎上賈有才一行人,安撫一番。
賈有才千恩萬謝。
楊文嶽笑道;“走!咱們到我的指揮車上,把狗韃子炮決!為孫大人報仇!”
兩家人聽懵了,不明白啥是炮決。眾人不敢多問,跟隨楊文嶽上指揮車。
前麵車陣前,已經釘下五個木樁子,鐵和尚帶人把五個俘虜綁在炮口前。
五組炮手正在裝彈,李建安特意交代要用散彈。
楊文嶽大驚失色,原來這就是炮決啊!
這也太凶殘!太霸道了!
殘暴至此!恐怖如斯!
不止楊文嶽震驚,明軍將士們一個個完全驚呆了!
還有這種殺人辦法,簡直聞所未聞!
這還有人性嘛?簡直令人發指啊!
對麵嶽托臉色慘白,渾身發抖。他已經用千裡鏡看清了,三兒子喀爾楚渾被綁在中間炮口前,正在狼哭鬼嚎!
滿清權貴一個個也是驚駭不已!臉色慘白!
李建安的殘暴,讓眾人膽顫心驚!
不是說山東活菩薩嘛?這是菩薩乾的事嘛!
後麵陳洪範一臉錯愕,心裡大罵;“狗日的李建安!你是真敗家啊!多麼好的首級啊!這不是要轟爛了嘛!”
李建安根本不在乎首級,剛才賈有才已經告訴李建安,喀爾楚渾是嶽托的三兒子。管他什麼首級,必須給嶽托致命打擊!
幾個狗韃子掙紮著,嚇得屎尿橫流,狼哭鬼嚎。
尤其喀爾楚渾,叫得太慘了;“阿瑪——救我——阿瑪——救我——”
李建安接過張麻子遞來的木喇叭,對戰車營喝道;“兄弟們!跟我一起喊;嶽托!你兒子讓你投降呢!”
“嶽托!你兒子讓你投降呢!”將士們呼喊起來。
剛開始喊不齊,後麵聲音大了,喊齊了。
兩千人一起喊,整個戰場都聽見了!
所有人都知道了,俘虜中有嶽托的兒子。
嶽托咬牙切齒,渾身發抖。他已經失去兩個兒子,當然想救三兒子,可是要他投降,絕不可能!
滿清權貴一個個臉色難看,喀爾楚渾幾人的醜態,對清軍的士氣打擊太大了!
明軍那邊士氣大振,一個個笑開了花。
李建安舉起白鋼戰刀,將士們停止呼喊。
整個戰場,忽然安靜了。
隻有幾個俘虜不要命的哭嚎聲,傳得很遠。
李建安猛然斬落鋼刀;“放——”
五個炮手點火了!
咚咚咚咚咚——
肉糜爆爛!粉身碎骨!
五個韃子灰飛煙滅,隻留下一片血霧飄亂!
因為用的是散彈,炸得那叫一個稀碎!
連腦袋都爆沒了!
“孩子——”嶽托一聲慘叫,一口老血直接噴出來!
旁邊滿達海見嶽托要摔馬,急忙扶住;“大哥!”
哇——滿清權貴一片嘩然,軍心大亂!
這個時候,主將可不能有事啊!
雙方對陣呢,主將一旦有事,隨時都可能崩盤!
要知道兩軍對陣,撤退比進攻還難!
撤退不好,一旦被對方抓住機會,隨時可能變成潰敗!
兵敗如山倒,一旦崩了,那就是天塌了!
嶽托當然明白,強撐著身體。他儘量控製自己的情緒,不去想喀爾楚渾的慘死!
“我必須撐下去!否則兩紅旗大難臨頭!”嶽托硬撐著,直起腰來。他急忙伸出右手,表示自己沒問題!
清軍動蕩的軍心稍微安穩些,尚可喜臉色慘白,看著嶽托發抖的左手,陷入思考。
哈哈哈,對麵明軍一片大笑聲,太痛快了!
就連西陣的護漕軍也是一片大笑,喝彩聲連連!
炮決啊!真正的粉身碎骨啊!
李建安真是太有才了!
哈哈哈,中場朱八三樂得渾身發抖;“我李哥太有才了!這都想得出來啊!”
陳洪範生氣;“有才個屁!好幾顆首級都炸沒了,敗家啊!”
朱八三笑道;“你知道什麼!我李家不差幾顆首級,他要的就是軍心大振的效果!啥也不懂!”
陳洪範心裡一驚;“這胖子也不傻啊!難怪李建安高看他一眼!”
指揮車上,賈大人兩家人高興了,痛快了!一片喝彩!
楊文嶽和汪師爺不禁莞爾,這個李建安,花樣真多啊!
明軍這邊氣勢起來了,對狗韃子的懼怕心裡一掃而空。
前麵戰車營又喊起來,眾人仔細傾聽,片刻,聲浪喊齊了;“嶽托!老子殺你三個兒子,你再來啊!老子把你家殺絕戶!”
哈哈哈,明軍一片哈哈大笑,有些人笑得前俯後仰,樂不可支。
嶽托氣得臉色慘綠,恨得麵容抽搐;“李建安狗賊!欺我太甚!我要把他碎屍萬段!碎屍萬段!”
嶽托真想下令全部衝鋒,可是理智告訴他不能!
那樣就算打贏了,兩紅旗也打廢了!
嶽托看向四弟瓦克達;“四弟,放奴隸衝陣!”
“嗻!”瓦克達答應一聲,跑馬向自己隊伍。他有正紅旗一千鐵騎,正看押著一萬奴隸!
瓦克達大喊大叫,指揮一千騎兵驅趕奴隸,前出列陣。
奴隸們男多女少,一個個形容狼狽,卻都穿著衣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