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活得如此謹慎又小心翼翼,可上天還是和她開了這麼大的玩笑。
涼念禾的雙手始終放在小腹上。
這裡麵孕育著一個新的生命,是這個世界上唯一和她血脈相連的人,然而,孩子的父親卻是寧以楠。
真諷刺。
腦海裡閃過那晚的一幕幕,涼念禾覺得自己很臟。
她記得很清楚,當時她反抗過,拒絕過,可寧以楠還是強行占有了她。https:/
回到司苑,天已經黑了。
“太太,”管家迎了上來,“司先生叫您回來之後,去他書房一趟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涼念禾洗了把臉,收拾好情緒,才來到書房。
司墨離坐在書桌前,襯衫的扣子鬆散著,露出結實的胸肌。
“你找我。”涼念禾說。
他抬了抬下巴“是。”
“什麼事。”
“沒事就不能找你?”
涼念禾“無聊”兩個字都在嘴邊了,最終還是硬生生的咽了下去。
司墨離眯著眼“對於我的話,你是想聽就聽,不想聽就不聽,是麼?”
白天在公司,他叫她站住,她跑得比兔子還快。
現在他叫她來書房,她倒是乖乖巧巧的出現了。
“不敢。”
司墨離一掌重重的拍在桌上“我看你敢得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