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閉上你的嘴。”
“我沒開玩笑，”涼念禾眨了眨眼，“因為，你不留她的話，我就要留她了。”
司墨離眯了眯眼“你？”
念禾點頭，抬高聲音，“等一下，涼佳雲，回來，我有東西要給你。”
司墨離慵懶的靠在沙發上。
他倒要看看，涼念禾這又是要鬨哪一出！
涼佳雲轉過身看向她“你給我東西？”
“對。”
“什麼？”
“你來拿。”
涼念禾從包裡拿出了紙張，遞了過去。
涼佳雲疑惑的接過，展開一看。
隻看了一眼，她立刻猛地合上，臉色也唰的一下變白了。
“不仔細看看？”涼念禾問，“看那麼快，你看清楚了嗎？”
當然看清楚了！
這東西……涼念禾是從哪裡來的！
“什麼東西，”司墨離沉聲開口，“給我。”
涼佳雲一聽，連連後退“不……不，沒什麼司總。”
這可絕對不能落到司墨離的手裡！
當即，涼佳雲哢哢一頓亂撕，將紙張撕成了好幾半，揉成一團緊緊的攥在掌心裡。
這麼反常的舉動，司墨離自然察覺到不對勁。
涼念禾看著涼佳雲撕碎，也不阻止，而是輕飄飄的說道“沒關係，我複印了好多份，你撕不完的。”
她又從包裡拿出厚厚的一遝，嘩啦啦的甩了甩“看見了嗎？涼佳雲。天底下沒有不透風的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