涼念禾警惕的往後挪了挪。
但是沒有用的，她挪一點，涼佳雲就前進一步。
“這麼好的機會，我怎麼可能會放過呢，涼念禾……沒有人會來幫你，也沒有人會來救你。你現在就是我粘板上的肉，隨便我剁！”
“偌大的司苑，誰敢來保護你？就算是司總來了，說不定他都會幫我教訓你。嘖嘖嘖，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滋味，怎麼樣啊？”
涼佳雲的手指落在涼念禾的臉頰上，細長的指甲輕輕的滑動著。
雖然她沒有用力，但是涼念禾有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覺。
“都說打人不打臉，涼念禾，我偏偏就是要打你的臉，”涼佳雲笑得極為張揚，“我要讓所有人都看見，你臉上的傷。而你，又該怎麼跟那些關心你的人解釋呢？”
話音一落，涼佳雲的指甲重重一劃。
頓時，涼念禾的臉上就多了一道印子，破了皮，滲出細細的血痕！
“嘶——”涼念禾疼得深吸了一口氣。
“真是嬌生慣養的少奶奶啊，這點痛就受不了了？”涼佳雲說，“才剛開始呢。”
“涼佳雲！”
“這麼中氣十足的喊我名字，看來還很有精神很有勁啊。”
她的指甲繼續在涼念禾的臉上遊移，準備在某個時候，又突然的狠狠劃下一道。
這指甲又長又細，像是九陰白骨爪似的。
“你說，劃哪裡好呢？”涼佳雲問，“是左右臉都傷了，看起來對稱一些，還是逮著你一邊臉弄傷？你喜歡哪樣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