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真是你製的?”
隻有製藥的人,才能這麼了解配方啊。
“自然。”
薑綰已經慢騰騰吃完烤雞,又隨手拿起旁邊的土豆吃了起來。
而宋九淵則擦了擦指尖,飛快進了樹林,這會兒他相信老頭奈何不了薑綰。
老頭震驚的人都麻了,撚著藥丸子的手微微一頓,眉心皺在一塊兒。
“最後還有四味藥材,我聞不出來。”
“配方是不可能告訴你的。”
薑綰一把搶走他手裡的藥丸子,“這可是獨門秘方。”
老頭:……
“你幾歲開始學這些?”
老頭真的對薑綰好奇極了,心撓的癢癢的,恨不得將薑綰手裡的藥丸子搶走。
薑綰借著袖子的掩飾將藥丸子丟進空間,笑眯眯回答:
“五六歲吧。”
這是她前世學習這些的年紀,也不算騙人。
結果老頭還是稀奇的砸吧著嘴,“那你真是天賦異稟。”
“多謝前輩誇獎。”
薑綰樂滋滋的接受老頭的讚美,氣的老頭哼了一聲。
“給你點顏色,你就開染坊,年輕人,該謙虛一些。”
“我這不是驕傲。”
薑綰拿著帕子擦了擦嘴角,非常真誠的對老頭說:
“是自信。”
老頭:……
“行,咱先不提這些,老夫真的需要飛雪花煉製一味藥。”
老頭摸著發白的胡須,十分誠懇的說:
“先前的事情我確實有錯,我拿東西和你換幾片飛雪花行不?”
“前輩言重了,這事我也有那麼一丟丟錯。”
薑綰比了比指甲蓋那麼點大的地方,在老頭快要氣炸時笑眯眯的借著背簍的掩飾從空間拿出玉盒。
“既然前輩需要,那我便分前輩一些。”
飛雪花一共有十六片小花瓣,薑綰小心翼翼的撕掉其中六片。
看她那熟練的動作,這一次老頭更相信薑綰確實懂醫,也懂得炮製藥材。
隨後薑綰又拿出一個不大的玉瓶,將花瓣放在玉瓶裡遞給老頭。
“前輩,你省著點用,這花可不常開。”
“老夫知道!”
老頭激動的接過玉瓶,隨後從身上掏出一瓶毒藥。
“說了和你換就是換,你收著點,這毒能讓你自保。”
“多謝前輩。”
薑綰笑眯眯的收下,這時候宋九淵拎著隻處理好的野兔子回來。
薑綰索性又烤了起來,聞著空氣裡的香味,老頭將玉瓶收了起來,小幅度的吞了吞口水。
烤完以後,薑綰熱心的用匕首切了隻兔腿遞給老頭。
“前輩,您嘗嘗?”
“看你這手藝還行,那我就勉為其難嘗嘗?”
老頭有些傲嬌,拉不下臉,一副勉強的模樣讓薑綰和宋九淵哭笑不得。
結果兔腿一入嘴,老頭就真香了。
一開始還細嚼慢咽,隨後就變成了狼吞虎咽。
薑綰和宋九淵倒是不急,剛才已經飽腹,這會兒隨意吃了點。
結果剛吃完兔腿的老頭幽幽的望著薑綰手裡餘下的烤肉。
薑綰: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