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家裡,薑天琪還有些驚魂未定,警方是細心的,得知她獨居,還專門安排了一位女同誌陪她回來,要不然她還真的不敢回來了。
她摸了摸有些冰涼的臉,觸感很真實。
她好像真的被一隻貓救了,要不是貓貓及時出現,她應該會死吧?薑天琪頭皮發麻。
半夜,她發了一條朋友圈:我被一隻貓救了。
早上
進入十一月,北方已經全體進入速凍模式,能凍的全部被凍住,大雪都數不清下了多少場,倘若沒有這幾年的變法讓百姓手中的錢多起來,隻怕一個冬天又得被凍死很多人。
所有人震驚睜大眼睛,現在的社會風氣,已經墮落道這種程度了嗎?這種寡廉鮮恥的貨色,是誰家教育出來的?
那麼藍色方這邊的話,不管是誰的經濟都是已經到達了頂峰,他們裝備都已經是神裝了,那麼這樣一來的話對於紅色方這邊也是一個比較大的壓力。
‘噗’一隻超巨型的白色蚯蚓從湖中心竄了出來,它竄出水麵的高度堪比一棟二十多層的住戶樓,巨大的身影遮擋住了太陽的光輝。
“這麼說來,老大後來能夠輕鬆擊敗伊利丹,就是因為能夠準確分析出敵人的特點了?”曲晨曦思索道。
他運氣不錯,隨手抓到的這個黑人居然是拜德堡實驗室的一名核心人員。
兩人雖然算不上很好的朋友,但也是多年不曾見麵,現在突然相遇了,一時間都甚是激動。
雖然這種酒精比不上後世的百分之百純酒精,但是用來萃取青蒿素也綽綽有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