董青蓮本來還糾結萬分,有些慌亂的心頓時就安定下來。
“恩人,曾經的救命之恩,阿蓮從不敢忘。養父至死都在還年恩人的鼎力相助。”
“如此,可當得起?”
一大一小一唱一和,倒是讓劉承安有些無奈了。
沒想到這死丫頭這麼快就向著老師了。
“嗬嗬,舉手之勞。”
輕輕押了一口茶水,劉承安頓覺汗流浹背。
這師徒倆是過來消遣自己的吧。
雖然心中腹誹,可依舊不敢輕舉妄動,也不敢亂說話。
在他的印象當中,這個姚遠可是個狠角色,趙騫就是個實例!
“恩人,如今老師攜我同來,便是想和您透個底,老師想知道,恩人您到底屬於哪一方。”
正餐了嗎……
劉承安心知此事不能在逃避了,也不可能把事情透露太多。
畢竟事情牽扯太大。
“姚遠閣下,又是屬於哪一方呢?”
“我雖出身武侯府,可對武侯府沒有任何歸屬感,甚至對武侯府沒有絲毫的感情!隻有仇恨。”
既然要攤牌透底,那就不能藏東西。
姚遠把自己的情況一說,劉承安也大致明白了他想做什麼了。
“既然如此,我也給你交個底。
武侯府在朝堂上並無太多勢力,也毫無根基。所以在地方上比較放肆。
右相大人在懷安縣與在下相遇,說明來意,在下邊答應右相大人一同前往臨安縣。”
禮尚往來,姚遠都已經交底,那麼劉承安自然也不能藏著掖著。
聞聽劉承安一言,姚遠微微鬆了一口氣。
“那些兒童……”
“已經安全了。”
“趙騫呢?”
“就在大牢之中。”
“日後若是鏟除武侯府及其下屬勢力,希望能為阿蓮放過一人。”
劉承安明顯一愣,隨即看向了阿蓮。
“何人?”
“風雨樓殺手沈妙。她是阿蓮的武道起點的師父。”
阿蓮感激的看向了姚遠,心知老師這一切都是為了自己,索性就說了出來。
“沒問題。隻要沈妙對風雨樓失去了歸屬感,我便放過她。”
“多謝。”
“奉勸姚遠閣下一句,現在的武侯府勢大,很難對付。我們也在尋找機會,你不要輕舉妄動。”
“你在監視那些參加會武大比的武侯府成員?”
劉承安點了點頭,示意姚遠說的沒錯。
“他們在什麼地方?實力如何?”
“就在附近的一家小型客棧中,人均實力,後天武者中期頂峰!”
“人數。”
“五人,四男一女。”
“多謝!”
“我已經把我能告訴你的全都告訴你了。”
“我知道,這五個人,回不到武侯府了!”
劉承安聞言嘴角一抽。
這個姚遠,殺意太重了。
而麵對劉承安,姚遠淡定自若,隻不過提及那五人最後的結果時,姚遠若有若無的殺意一閃即逝。
這一點,在劉承安看來,很少有人能做到把自己的意圖和氣息完全壓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