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三十萬大軍,交到一個琅琊閣高層手中,難道他就不怕琅琊閣這個時候聯合北齊反戈一擊,殺個回馬槍,滅了慶國……
事實證明,慶帝果然棋高一著。
你爹還是你爹,你大爺還是你大爺。
虛驚一場!
與二皇子的大吃大喝相比較,太子寢宮,則又是另外一番景象。
經他魯莽,無憑無據諫言二皇子是殺林珙的真凶一事,便一直被慶帝懲罰禁閉東宮。
如今,終於是解禁之日了。
剛好趕上祈年殿之宴。
“殿下立於此處多久了?”
“已經半個時辰了,殿下是怕衣服上起了褶皺。”
兩個小太監低聲嘀咕道。
“什麼時辰了?”
太子突然出聲,將兩個小太監差點嚇了個半死,魂歸九天,慌忙回答道:
“稟殿下,已經酉時了。”
太子:“擺駕祈年殿。”
“是!”
此時的鴻臚寺,莊墨韓也出發了。
手中拿著一個書卷,異常的顯眼。
有人想要幫他拿,卻被其無言拒絕了。
各方人馬,開始紛紛趕往祈年殿。
範閒也在其中。
坐在馬車上,突然想起一斷劇情,便是方才太子靜立半個時辰的那一段。
怕衣服上起了褶皺?
何事竟能讓堂堂太子殿下如此在意自己的儀容?
半個時辰,那可是一個小時!
難道,今天這場宴會對他來說,有什麼非常重要的地方嗎?
亦或者,要見什麼意義非凡的人?
慶帝?
長公主?
莊墨韓?
還是說,太子一向如此,隻不過是太過於注重自己的儀表罷了,其實並沒有什麼異常?
範閒有些迷糊了。
這個太子,越發顯得有些高深莫測起來,讓人琢磨不透。
這個人,絕非像他平時所表現出來的那麼無能,否則,在二皇子的強勢逼迫下,他也不能撐那麼多年。
儲君之位,一直穩如泰山。
範閒來到祈年殿殿外的時候,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。
“喲,範大人!”
“辛大人!”
剛好碰見了辛其物。
不過,一見麵,這家夥就把那狗爪往他的腰上摸,這算是怎麼回事。
範閒臉上一陣抽搐,這位大人是不是有些什麼特殊的癖好,老愛摸彆人的腰。
有這癖好也就算了,可你摸男人乾什麼,自己回家摸老婆,摸侍女,她不香嗎?
在祈年殿的入口處,禁軍設了崗哨,需要檢查每一個進入宴席的人。
然後範閒的表現,再次驚豔全場。
一把匕首,五瓶毒藥,十根毒針,二十柄極小的,奇形怪狀的,從未見過的飛刀,等等,反正摸出來一大堆違禁品。
其中,竟然還有一瓶春藥來著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