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不就是嘛,論實力背景,這倆貨加起來都不及琅琊閣一半。
論文治武功,文治不敢說,但抄襲總能贏得了他們,論武功的話……
就不說了,感覺自己好像在欺負幼兒園的小朋友。
有種愧疚感。
慶帝:“這裡不是大殿之上,不必顧慮。”
“不論罪?”
慶帝:“不論罪!”
“那我就實話實說了啊?”
慶帝點點頭,“說實話!”
“陛下,您這不是玩兒我嗎?”
慶帝:“嗯?”
太子和二皇子眉心止不住地跳了兩下,有些擔心範閒的狗頭。
竟敢如此和陛下說話,也不知道誰給他的狗蛋。
“陛下,您這就是一道送命題,不管我怎麼回答都是個死字兒啊?”
慶帝笑了笑,也不再追問,轉向看向兩位皇子,問道:“你們倆呢,如何看他?”
太子看了範閒一眼,鄭重答道:“文采蓋世,武功卓絕,可為神將,統兵百萬,可為文臣,執宰一朝,無論文武,都是朝之重臣!”
二皇子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,太子就是好啊,有優先發言權,這下可好,台詞都被他說完了。
慶帝看向二皇子,“你呢?”
二皇子心裡誹謗了一下,無論是神將還是重臣,他最終還是琅琊閣中人,會為你所用才怪。
一邊,卻對範閒評價道:“奸猾的奸臣,常見,奸猾的忠臣,少有!”
“一個朝之重臣,一個少見,看來你們倆對他的評價,都頗高啊。”
慶帝如此感慨了一句。
卻沒了原句中的那一句:“無論你們兩人將來誰繼位,他都是朝之重臣。”
也不知慶帝現在是一種怎樣的心思,卻是直接省略了這一句。
難道……
範閒心中微微一凝。
難道真如自己所猜測的錯覺那般,慶帝有意立自己為未來儲君?
範閒曾經問過陳萍萍,關於慶帝最近的變化,有著諸多行事,顯得有些違背常理,對此,陳萍萍怎麼看。
如今這天下,要論對慶帝的了解,陳萍萍絕對是其中之一。
可當時陳萍萍臉色,如同死海一般死寂,沉默許久許久,最後卻依舊是沉默。
沒有給出明確的答案或者猜測。
亦或者,他心中雖有了猜測,卻因為某些原因,現在還不方便告訴自己。
之後,慶帝便提到了讓範閒自證清白的事兒。
最近一段時間,朝中有不少人在上奏章,參範閒一本。
說懷疑他勾結北齊,出賣了鑒查院的言冰雲。
為了自證清白,慶帝“建議”他擔任此次送肖恩去北齊的使團領隊。
送肖恩去北齊,換回言冰雲。
這本就是自己計劃中的一環,範閒假裝猶豫了會兒,也就順勢答應了下來。
範閒在答應的那一刻,二皇子眼角閃過一絲異色,咽了咽喉嚨裡的口水。
腦海中忽然回憶起昨夜的驚魂。
昨夜,二皇子半夜莫名驚醒,睜開眼睛……
在他的眉心不足一寸之所在,一把冰寒匕首,在不斷冒著寒氣。
而匕首,則是用一根細繩係吊在床頂上的。
在他的床頭上,放著一個信封,封麵上是一朵血紅色寒梅。
另外,還有一個藥瓶。
裡麵是兩粒生死符的鎮痛丹藥。
二皇子收回神思,回憶起琅琊閣給他那封信的內容,又看了看剛剛答應前往北齊的範閒一眼,心裡感慨道:
這天下……
終於要亂起來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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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心下一秒轉身,作者君就站在你身後,手裡握著一把鋒利無比的……
破碗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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