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) “剛才那女的什麼情況?”
見細川幽雪問自己,高阪直美看了眼不願吭聲的馬場真綾,苦笑道:“沒什麼情況,但是我想她應該不會回來了。”
“不回來了?幾個意思?”細川幽雪有點懵圈。
可高阪直美沒再說什麼,隻是攤了攤手。
馬場真綾更是直接道:“如果沒其他事的話,那我就先失陪了。”
高阪接了一句:“一起走。”
於是兩女匆匆而去,撇下細川幽雪在原地摸著自己的臉蛋,滿頭霧水地自言自語:“難道有什麼我不知道的嗎?與林君有關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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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哥,我拜林為師啦!”
“納尼?究竟怎麼回事?”聽著電話那頭中島繪音得意洋洋的聲音,佐竹勝久大驚失色。
中島繪音把拜師過程大概說了一下,比較令人羞恥的畫麵她就省略了,結果聽完描述的佐竹勝久鬱悶異常:“我怎麼就沒有你這麼好的命啊!”
“那是,也不看看你老妹我是什麼人,拜師這種小事自然動動嘴皮子就拿下!”中島繪音其實也沒撒謊,隻是有選擇性地說出了當時的情況,“對了哥,這拜師除了得有見證人,還要磕頭之外,還需要有其他表示麼?”
“什麼表示?”佐竹勝久先是愣了一下,旋即領悟到中島繪音的意思,“我當初學柔道拜師的時候,還送了禮……”
“送禮?哦對對對,應該送!”中島繪音反應過來,“我明白了,原來師父是在暗示這個啊!”
“你說誰暗示?”佐竹沒聽太清。
“沒誰,我的意思是,如果送拜師禮的話,我送什麼好呢?”中島繪音為遮掩‘師父暗示’這話,隨口向佐竹提了個新問題,“大哥,你有什麼好建議沒有?”
“這個可不好建議,畢竟我不清楚林君的好惡。”佐竹勝久有點撓頭道,“要不直接送錢得了。”
“太俗了吧,再說我師父在塾德上學,像缺錢的人嘛?”
“這倒也是……可彆的我也想不出什麼了,都是錢可以買到的。”佐竹無奈道。
“我倒覺得可以送點真跡孤本、古玩字畫什麼的,隻有那種玩意價值才不固定,而其它固定價值的東西,都可以用錢買到。”中島繪音倒是會舉一反三,轉念就有了想法,“我記得老媽那裡收的禮,其中有不少類似的存貨……”
“不行,我跟你說,母親大人的東西你千萬彆動。”佐竹聲色俱厲地警告,“不然你拜師的事情想瞞都瞞不住。”
“知道啦,我不打主意就是。”
可惜佐竹勝久不知道的是,中島繪音這邊結束了與他的通話,轉頭就給老媽佐竹信子打了過去,然後開門見山把拜師的事挑明了,隻是在用詞上,中島特意強調了“教授”二字。
佐竹信子沒把這事兒放在心上,隻以為自己的乖女兒找了個類似健身教練的師傅,因為在和之國語言裡邊,“教練”,就有師傅的含義,而“老師”一詞才代表師父。
“這樣吧繪音,我儲藏室的物件你彆動,不過我書房收納櫃裡的那些禮品,你把上麵的標簽去了,應該拿得出手!”
“明白了,謝謝媽咪!”
於是中島繪音搭了輛出租車殺回家裡,開始翻箱倒櫃。很快,她就從佐竹信子的收納櫃裡選出三分之一還多的禮品,通通打包在一起,興匆匆開車出了門。
“喂,師父,我想到拜師的時候該有什麼表示了,我打算這就接上見證人去見您,約個地點吧?”
“行啊,那就在本念寺門口見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