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這地兒廟雖然不大。”
“但住的都是真神!”
“如果你們願意留下來幫忙生產坦克,我葉某人感激不儘!”
“如果諸位覺得在戰火中成長太過於危險。”
“明天我就送諸位回莫斯科。”
……
葉安然嘴上這樣說。
心裡可不是這樣想的……
他這廟裡的真神,就是眼巴前幾位……
就是天塌了。
也不能把幾位送回莫斯科。
十二位莫斯科來的工程師,認真地看著葉安然。
在這些人當中。
一位老者麵帶微笑,他徐徐說道:
“葉先生。”
“請恕我無禮。”
“我是莫斯科工業學校裝甲科主教特羅耶夫,也是本次帶隊的老師。”
“未能向您表露身份,實在是本人心胸狹隘,抱歉了。”
……
葉安然朝特羅耶夫深鞠了一躬。
他微微一笑,嘴上不說什麼,心裡已經開始罵人了。
帶他們到重車廠來參觀。
葉安然覺得做對了。
這幫老狐狸,壓根就沒瞧得上他。
其實也不能怪人家。
眼下這地方要打仗。
再加上親娘不要,親爹不管。
就連張小六都不願意幫忙。
誰願意到鶴城來?
更何況,人家還是異國他鄉,遠道而來。
葉安然朝在場的諸位工程師行了個軍禮。
“親愛的達瓦裡希,謝謝你們。”
特羅耶夫笑了笑。
他張開雙臂,主動和葉安然擁抱了一下。
“您是加侖將軍的朋友,就是我的朋友。”
“以後,煩請多多關照!”
葉安然:“走,喝酒去!”
他拍了拍特羅耶夫挺直的脊梁骨,幾人哈哈大笑著離開了重車廠。
馬近山和謝柯跟在身後。
聽著來自蘇維埃朋友嘰裡咕嚕的聲音……
一起朝鶴城飯店走著。
這一晚上。
葉安然和馬近山、馬近海、謝柯陪著特羅耶夫,米哈伊爾,一醉方休。
翌日。
天蒙蒙亮時。
蘇維埃遠東空軍的轟鳴聲再次打破了鶴城的寧靜。
由於天氣原因。
蘇維埃空軍無法夜間起降。
不少飛機進入華夏領空後,在杭州、山城、金陵停到了天亮。
在這期間。
整個鶴城,乃至整個山海關的天空,都十分的忙碌。
每一架運輸機都由兩架到4架戰鬥機提供護航。
這些飛機在杭州起飛。
經山海關、錦州、營口、濱城等地落地鶴城。
由鶴城起飛,至筧橋機場,如此往複。
隨同飛機抵達鶴城的是全國各地工業大學的莘莘學子。
各行各業的精英。
鶴城。
從一塊不毛之地,一個娘不管,爹不問的棄子,演變成了一座不可逆、不可丟的重要城池。
金陵。
一名高參拿著一份文件,進到一間書香氣十足的房間裡。
他看著男人的背影,低聲道:“降先生。”
“蘇維埃的飛機,從全國十幾個機場,接走了近千人入關進鶴。”
“目前,鬼子對鶴城形成了合圍之勢,但沒有發動進攻。”
“關東軍也沒有發布停戰協議,雙方好像,不打了!”
降先生“嗬嗬”冷笑道:“不打了?”
“鬼子早就做好了口袋,就等著那些愚蠢的知識分子進袋!”
“他們怎麼可能不打?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