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罵了他一句,他就踹了我一腳。”
“說您是狗東西。”
……
板垣徵四郎啪嘰一聲,毛筆丟在桌案上,“八嘎!”
“帶我去見他!!”
“哈依!”
他是天蝗敕封的準中將師團長。
受帝國蝗家特殊待遇。
在整個關東軍,和他平級的中將軍官,要以他唯首是瞻。
縱然是本莊繁和他見麵,都不敢對他不禮貌。
他作為第一個打進北大營,推翻東北軍的軍事主官,深受天蝗的愛戴。
竟然有人罵他是狗東西?!
他因為第17旅團全軍覆沒的事情,正有氣沒地方撒呢。
恰好遇見一個不長眼睛的!!
在長穀西村的帶領下,板垣徵四郎帶著他的警衛隊,一大幫人來到了林甸縣城門口。
城門打開。
幾十個鬼子直接斷了葉安然和馬近海所有的退路。
板垣徵四郎走到葉安然麵前。
他看了一眼葉安然,覺得眼前的男人有幾分麵熟。
似乎,在哪裡見過?
“閣下找我有什麼事嗎?”
葉安然抬頭看了看長穀西村。
隻需要一眼,就知道那個傻X,沒有把他說的話,全部告訴板垣徵四郎。
他如果說了。
板垣徵四郎見到葉安然的第一麵,就跪下了。
狗東西,傳個話,他還掐頭去尾?!
“板垣徵四郎,你的部下,沒有告訴你我是誰嗎??”
京都口音……
板垣徵四郎怔了一下。
他回頭瞪了一眼長穀西村,“你隱瞞了什麼?”
倘若不是葉安然略帶京都口音的日語,板垣徵四郎沒有那麼大的反應。
長穀西村:“師團長,他剛剛說,他叫崇義。”
倏地。
板垣徵四郎大腦一片空白。
他麵色驟變,瞳孔一縮,甚至連抬頭辨認葉安然是不是崇義的勇氣都沒了。
他憤怒的瞪了一眼長穀西村。
恨不得把他拉出去斃了。
板垣徵四郎鬢角不停地滲出汗珠,他輕聲詢問:
“先生,您在京都,住在何處?”
葉安然笑了笑,“在京都港區元赤阪2丁目,三笠宮邸!”
板垣徵四郎瞳孔一縮。
他立即叫人把槍放下。
可不敢這樣拿槍指著眼前這位惹不起的人物。
板垣徵四郎抬頭看了看葉安然身上的衣服。
他心驚擔顫。
“請,請容,容我再冒犯您一次。”
“您的出生日期,是否記得?”
“1915年,12月2日。”
“我母親是貞明皇後。”
“父親是……”
板垣徵四郎懵了。
他不等葉安然把話說完,撲通一聲跪下了。
他跪下時。
身邊的警衛,鬼子,長穀西村和皇協軍嘩的一聲全跪下了。
馬近海在一邊,看得他臉都綠了。
鬼子師團長,見了他三弟,要行這麼大的禮數嗎???
這還打個雞兒啊!
直接宰了這狗、日、的不就好了嗎??
板垣徵四郎都快哭了。
他趴在地上,咣咣磕頭,咣咣道歉。
長穀西村跪在地上,提心吊膽。
他學著板垣徵四郎的模樣,一邊磕頭,一邊道歉。
完犢子了。
剛剛還罵他來著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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