各國更有傳言,是武藤信球虐殺了第二艦隊司令長官岡田順平。
要不是他在短時間內,拿下了華族一個省。
確立了溫和省屬於滿洲國一事。
他早就被人吐沫星子淹死了!
那些深居蝗宮的政客,和海軍軍部也饒不了他。
武藤信球深吸一口涼氣。
他眸子突然猩紅如血,“葉安然的軟肋是老百姓!!”
“去。”
“給駐守樂平保安軍混成19旅,駐隆化42師團148步兵大隊發電!”
“要求他們立即逮捕當地百姓。”
“發布通告!”
“三日內,葉安然不前往腳盆雞帝國駐軍處俯首認罪,就地斬殺華族百姓!”
“告訴那些支那人。”
“他們的死和帝國蝗軍沒有關係。”
“要怪,隻能怪黑省副主席葉安然!!”
“通電溫和各縣駐屯軍,就地抓捕老百姓,隻要葉安然不出現,整個溫和百姓,就是犧牲品!!”
…
高參表情煞白。
這個手段。
殘忍至極。
他重重點頭,“哈依!”
高參應了一聲,他隨即轉身離開司令部。
直到關上司令部的房門。
高參走過拐角,方才長籲了口氣。
他好怕武藤信球突然翻臉,降罪於他。
屋內。
武藤信球腦瓜子嗡嗡的。
他剛想坐下休息。
門口一個鬼子喊道:“報告!”
“進來。”
武藤信球蹙眉看向門口。
一個通訊官走進房間,他走到武藤信球麵前敬禮。
“將軍。”
“剛剛收到海城航空兵大隊電報。”
“一架偵察機經由徒河北偵察時,遭到不明高炮襲擊,戰機墜毀。”
“海城傳來消息。”
“事故造成原因,可能是在我軍軌道附近發生。”
“海城航空兵大隊希望我們對周邊鐵路嚴加管控!”
…
武藤信球眉頭擰成了波浪。
“確定是高炮打下來的?”
“哈依。”
“沿途部隊有沒有發現?”
通訊官搖頭。
他思忖幾秒回應道:
“會不會是鶴城南下榆關的軍需火車乾的?”
“嗯?”
武藤信球:“最近有火車南下嗎?”
“經常有貼著帝國軍旗的火車,途經徒河鐵路線。”
“火車經過徒河站點從來也不停。”
…
武藤信球頓時炸裂。
“混蛋!”
“為什麼現在才上報???”
通訊官麵如土色,“對不起將軍,我也是剛剛才知道。”
啪~
武藤信球拍案而起。
“還用說嗎?一定是鶴城軍援榆關的軍列!!”
“去查清楚!”
武藤信球話音剛落,副官快步走進房間,“將軍。”
“徒河鐵路局掛來電話。”
“半個小時前有一趟軍列,襲擊了徒河車站駐屯軍。”
“據士兵彙報。”
“軍列車頭懸掛我軍軍旗。”
“車廂兩側裝備有重機槍,拖車裝載防空炮。”
“火車進入徒河車站開始對我軍駐屯軍兵站掃射,幾乎是一路橫掃過去的……”
武藤信球表情僵硬。
他一屁股坐在凳子上。
仿佛胸口壓了一塊千斤巨石。
他快要氣瘋了。
什麼牛鬼蛇神,敢這麼欺負他一個司令!!
他凝視著副官,沉聲發問:“知道火車去哪了嗎?”
副官搖頭。
“將軍。”
“無法知道。”
“他們拿高射炮打人……”
“就連裝甲車都不敢去追他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