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
哐!
德意誌大兵放下卡車後檔門。
示意高野五十六等人下車。
停在葉安然麵前的轎車裡,走下來一個少將軍官。
他一身黑色軍官服。
神情嚴肅地走到安娜麵前行禮。
“長官。”
“我們在下山的路邊,抓到了他們。”
他彙報的時候。
步兵推著高野五十六走到安娜麵前。
高野五十六黑著臉。
他看著安娜,麵露微笑,“安娜部長。”
“貴國這是什麼意思?”
“腳盆雞帝國來的軍代表,難道連最基本的自由權,都被剝奪了嗎?”
他餘光看向葉安然。
眼神之中儘是憤怒,殺氣。
麵對高野五十六的撒潑。
安娜沒有任何表情。
她黛眉微低,“高野將軍。”
“我敢肯定。”
“煮熟的鴨子,嘴巴都沒有你的硬。”
高野五十六麵皮一冷,“你什麼意思?”
安娜快要氣懵了。
擔任外聯部部長以來。
她見過不少賴皮。
可是。
像高野五十六這種癩皮狗,還真是難纏得很。
安娜不打算和他廢話。
“知道你活埋的人是誰嗎?”
高野五十六表情僵住。
他剛要說話的時候。
站在一旁的少將接著打斷了他,“你綁架的是德意誌陸軍少校,被授予德意誌最高勳章的埃爾溫·隆爾美的兒子。”
“你不但是綁架了他。”
“你還活埋了他!”
少將的語氣冰冷。
眸光殺氣逼人。
高野五十六愣住。
他心裡咯噔了一聲。
他認為,天衣無縫的決策,此刻,顯得那麼搞笑。
葉安然站在一旁。
靜靜地看戲。
看高野五十六的表演。
高野五十六是第三海軍聯合艦隊的艦長。
官至大將。
此刻。
他表情無比豐富,他擺出一副苦瓜臉,“安娜部長。”
“從何說起啊!”
“我們來德意誌,是來結盟的!”
“不是來找麻煩的!”
“怎麼可能會綁架盟友的士兵?一定是搞錯了。”
“肯定是搞錯了。”
……
葉安然一隻手托著下巴。
看著這家夥表演。
說實話。
演技一般。
他腳上的泥巴還是濕的。
要不是身在德意誌。
他肯定一槍崩了這個狗東西。
這時。
高野秀樹被安娜姐的人從酒店裡請了出來。
高野五十六和隨行人員看見高野秀樹的一瞬。
他們嚇得麵色慘白。
更有人分不清他是人,是鬼。
嚇得連連後退。
畢竟。
夜半三更。
什麼事情,都有可能發生。
高野五十六沉寂了幾秒,接著他從隨行人員裡,挑選出一個替死鬼。
他把所有的謀劃和責任。
推卸到替死鬼身上。
在腳盆雞的軍國主義製度下。
就有這種人。
甘願站出來當替死鬼。
那人甚至把所有犯罪的過程,全部敘述一遍。
葉安然就像聽故事一樣。
大半夜的。
他聽得津津有味。
大型懸疑連續劇之高野五十六金蟬脫殼。
很快。
安娜不想繼續聽。
她拔出手槍一槍打中替死鬼的眉心。
站成圓弧形的腳盆雞軍代表嚇了一跳。
高野五十六臉綠的和瓜皮一樣。
這。
這已經是安娜第二次動手殺他的人了。
準確的說。
應該是第三次。
在滬城。
第一艦隊司令官鹽澤一星。
也死在安娜的手裡。
高野五十六喘著粗氣。
他除了內心暴躁,咬牙切齒來表達他的不滿。
他什麼都不敢做。
也什麼都做不了。
安娜收了槍。
“高野將軍。”
“德意誌不是你家。”
“在我這裡,要守規矩。”
……
高野五十六點頭。
“哈依。”
“說說,你乾嘛去了?”
安娜追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