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
十幾分鐘後。
一輛汽車和一輛滿載鬼子的卡車,突然停在王大帥靈堂門前。
劉本善一臉懵。
他匆忙走到門外迎接來人。
這時。
落座於一號席位的千島太郎,凝視著下車和劉本善握手的男人。
直到聽見樓下的人說:
“劉廳長,我是關東軍作戰司令部副參謀長,奉關東軍司令長官菱易聾將軍之命令,向帝國忠誠的衛士,蝗軍永遠的朋友表示深切哀悼。”
他一邊說話,一邊掏出證件遞過去。
劉本善愣住。
剛剛。
不是來過特派員了?
他接住證件,低頭看著上麵的姓名:酒井福澤。
現任關東軍作戰司令部副參謀長。
是岡村寧二手下的人才。
他連忙向酒井福澤彎腰行禮,並用雙手托舉著他的證件,送到他麵前。
突然。
一道關車門的聲音傳來。
土肥原下車走到酒井福澤麵前,“酒井君大駕光臨,有失遠迎,還請恕罪。”
酒井福澤微微一笑。
“機關長客氣了。”
“裡麵請。”
…
佇立在一號席位的千島太郎一臉懵逼。
他是關東軍司令部派來參加王大帥追悼會的參謀。
那剛剛的少將是誰?
他迎到一樓,向酒井福澤敬禮。
在酒井福澤一旁,土肥原沉聲說道:“千島君。”
“關東軍司令部特派員才剛剛到,請問你剛剛送走的人,是哪位?”
…
千島太郎感覺頭皮發麻。
他努力回憶著和剛剛特派員見麵的場景,把整個過程,向土肥原做了彙報。
“剛剛,的確有個自稱是關東軍司令部特派員的人,帶著一支車隊,全部日式裝備的武裝來靈堂祭奠。”
“他沒有留下來就餐,而是以關東軍司令部要求我們加強防禦的名義,走訪參觀了我們冰城的駐軍點……”
…
土肥原愣住。
他肥大的臉突然扭曲,猙獰了幾分,“所以你剛剛站在特高課門前,是為了給敵人指明我家在哪對嗎?!”
…
酒井福澤凝視著千島太郎。
“菱易聾將軍隻委派了我一個人來冰城,例行事務的條例裡,也沒有考察冰城防務的一項。”
…
千島太郎:……
他快速跑出靈堂,吹響集合的哨子,要求各部隊立刻追擊。
同時,給冰城駐守城門的警衛隊掛去電話。
要求其禁止放行出城的車隊!
駐守城門的警衛隊看著消失於城外的車隊,表情僵硬的回應道:“蝗軍,車隊已經先一步出城……”
“混蛋,追!!”
“哈依。”
…
冰城城門口的鬼子和偽警察騎上摩托車,開著軍用卡車,朝著東北野戰軍的車隊追擊著。
幾分鐘後。
他們的車隊突然刹停在路上。
有些跑在最前麵的汽車,好似突然遇到了鬼打牆,車子不是撞上路邊的石頭,就是手麻心慌開下坡地。
…
兩輛T-34坦克和兩輛老六式防空車並排停在路上。
85毫米的主炮,瞄著鬼子的軍用卡車。
就算天照大神來了,也得尿一褲兜子再走。
鬼子看見坦克,第一反應棄車,接著掉頭就跑。
轟!
轟!
兩聲劇烈的爆炸,響徹山穀。
逃跑的鬼子砰的一聲被炸飛七八米遠。
那些後續追上去鬼子,看著遠處燃起熊熊烈火,和抱頭鼠竄的鬼子,全部刹停在了路上。
追到前麵的千島太郎麵如土色,他舉著望遠鏡看著遠處停在路上的兩輛坦克,“混蛋!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