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
有了岡村寧二的寬慰,菱易聾覺得心裡踏實許多。
他盤腿坐在蒲團上,“但願,南二郎將軍的到來,能夠打破東北野戰軍以往的囂張氣焰。”
“回國後,我會積極敦促有關單位,生產研發更有利於支那戰場的裝備。”
“以協助蝗軍,踏平支那!”
菱易聾目光堅定。
在葉安然身上吃過的虧,他要支那人以後,拿命來還。
岡村寧二點頭,“有司令官向天蝗進諫,相信不久的將來,我們會有更多先進的武器,投入到支那戰場。”
菱易聾端起茶壺。
他給岡村寧二倒了杯茶,“岡村君,這些日子,辛苦你了。”
“哈依。”
…
北風呼呼的吹著。
一盤月亮掛在浩瀚深空。
葉安然和大哥馬近山、楊驥生促膝長談。
自上次他主動爆出東北野戰軍危機後。
楊驥生從同化,帶兵增援油城。
期間遭遇鬼子伏擊,未能抵達油城。
但不論怎麼說,這冰天雪地,天寒地凍的日子裡,能有個好大哥惦記著東北野戰軍的生死,葉安然心裡非常感動。
淩晨三點。
楊驥生酒過半巡。
他滿麵紅光,眼淚卻止不住的溢出眼眶。
馬近山坐在他旁邊,看著抹淚的硬漢,嘴角抽動了下,“老楊。”
“咋了?”
…
楊驥生沒有吱聲。
窗外是風雪呼嘯的聲音。
屋內楊驥生潸然淚下。
葉安然坐在楊驥生麵前,他知道老楊為啥流淚。
跟了他那麼久的好兄弟。
突然有一天朝他背後捅刀子,最後還要投靠鬼子……
換做任何一個人,都會難過吧?
馬近山剛從油城趕來。
他還不知道楊驥生的副師長叛變的事情。
以為是楊驥生憂愁接下來的路如何走,馬近山拍了拍他肩膀,“老楊,留在東北野戰軍吧。”
“你們抗聯單獨行動,也是打鬼子。”
“加入東北野戰軍,跟我們一塊,一樣打鬼子。”
馬近山扭頭看向葉安然,“兄弟。”
“把楊師長抗聯的武器,換了,行不行?”
…
蛙趣!
葉安然一臉懵。
他一臉疑惑的瞅著馬近山,“大哥……”
“算了。”
葉安然嘀咕道:“我受不了了,一會我叫二哥喊上幾個兄弟,給你埋雪窩子裡去得了。”
…
馬近山明顯是喝高了,“你們兩個小兔崽子,敢嗎?為啥要給你大哥埋雪窩子裡?倒反天罡啊你們?”
…
葉安然嘴角一掀,“誰誰誰倒反天罡了……”
“這麼點事你做不了主嗎?”
“瞎客氣。”
“……”
馬近山:……
他深呼口氣,“老楊,留下行嗎?”
楊驥生抬頭看向馬近山。
最終。
還是拒絕了大哥的好意。
葉安然沒有多說半句。
他能理解楊師長的苦楚。
他端起酒杯,“來,兩位哥哥,喝酒。”
“乾杯。”
“乾杯!”
…
淩晨四點。
同化省警務廳對過的民房裡。
一根價值五萬積分的消音器,緩慢地探出窗外。
孫茂田架著98K狙擊槍。
他盯著瞄準鏡裡站崗的偽警察,手指觸動扳機。
砰!
一道沉悶的槍響。
子彈瞬間沒入偽警察的眉心。
蹲在一旁的李玉魁舉起望遠鏡,“這就搞定了?”
“這槍好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