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他字裡行間。
充斥著對華夏人的蔑視。
儘管有些鬼子已經人頭落地。
但依舊無法改變男人對華族人的不滿。
…
馬近海皺著眉頭。
他算是聽懂了。
這狗比東西罵街呢!
他手接著伸向腰間的快把套,準備拔槍的時候,葉安然沉聲道:“還有問題嗎?”
“你最好兩個問題一起問。”
…
京都日報的記者點頭。
他麵向諸多記者,然後往後退了幾步。
大家圍成一個半圓形,逐漸的以他為中心,他接著用流利的日語說道:“這是一個謊言。”
“事實上這裡發生的事情,並不是各位想象的如此。”
“人類是命運共同體,我們需要在不斷的探索,實驗中,找到人類的生存法則……”
“中馬城實驗室並非如同支那人所言……”
“是一座暗無天日的監獄。”
“事實上,這裡隻是蝗軍用來做人類各種忍耐、病理研究實驗的一個偉大工程……”
他轉身看向葉安然,“當人們在受傷的時候,我們最先想到的是修複受傷的身體,可是藥理,排異,人血和各種動物血液的吻合程度,都需要一番測試……”
“那些在這裡測試的人,雖然沒有走下實驗室,但他們給我們的醫學研究,提供了有效的幫助……”
“我覺得,葉副主席是帶著偏見,誤解了我們石井三郎先生。”
…
葉安然愣住。
他凝視著京都日報的記者,微微一笑。
“你不愧是記者。”
“口語潑辣的堪比你們國家的外相。”
“請問你叫什麼?!”
…
“麻生佑泰。”
“請葉先生不要逃避我的問題。”
“我們隻是在做一件非常偉大的事情。”
“而你們,卻是在殺戮……”
麻生佑泰指著地上躺著的屍體和人頭,“請大家幫我記錄,並保證我的人身安全。”
“如果我在支那境內出事,那就是東北野戰軍的人,殺人滅口。”
…
麻生佑泰轉身,向著各國記者深鞠一躬。
…
蛙趣!
葉安然心裡的怒火,快要壓製不住了。
他從來就沒有見過如此厚顏無恥的人。
他深呼口氣,“你們偉大的生物實驗,醫學實驗,為什麼不建在京都?”
“為什麼要跑來華夏建這麼一座監獄?”
“並通過武裝羈押的方式,囚禁我們的老百姓,做出這種慘無人道,慘絕人寰的實驗?”
“你們腳盆雞沒有人嗎?”
“憑什麼拿華夏人的生命做實驗?!”
…
麻生佑泰嚇得渾身一顫。
“葉先生。”
“大腳盆雞帝國是為了整個亞洲,整個大東亞共榮圈。”
“我們這麼做,也是為了協助你們,搞好未來醫療建設……”
…
葉安然咬著後槽牙。
他不知道小鬼子37度的嘴,是如何說出這零下幾百度的話。
他凝視著麻生佑泰。
“你們腳盆雞人,在這座實驗室裡,對我們華夏老百姓,進行了無麻醉拔牙,馬血和人血互換等一係列物理性實驗。”
“我這個人很簡單。”
“向來都是沒有實踐,就沒有發言權。”
“我覺得,你可以把我剛剛說的兩個項目都實驗一遍。”
“我代表東北野戰軍,感謝你為醫療事業做出的犧牲和貢獻!”
葉安然神色突然一冷,“媽了個巴子!”
“給老子把他抓起來!!”
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