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挨了頓罵的李亓威,老實了。
他站在史迪奇身邊,看著舉槍和他們對峙的鬼子,問道:“現在怎麼辦?”
史迪奇搖頭。
無解。
西條英機站在鬼子隊伍的最前麵,他當著所有人的麵,拔刀!
在路燈下,他的將官刀鋥亮。
放光。
西條英機憤怒地扔了刀鞘,接著紮馬步舉刀指向葉安然,他怒道:“該死的支那人!!”
“殺人償命!!”
“當著這麼多的國際記者,你們這筆賬是賴不掉的!!”
“混蛋,殺人犯,你給我滾出來!!”
“我要和你決一死戰!!!”
…
整條街都回響著西條英機憤怒的聲音。
彙中飯店門口,常愣住。
他咽了咽口水,心跳情不禁加速。
這個葉安然啊。
太不讓人省心了。
當著那麼多中外記者的麵,公然開槍殺死腳盆雞軍人,豈不是給人以把柄嗎?
廢物!
常轉身走進彙中飯店。
他不想上去湊熱鬨,更不想和葉安然為伍,因為這點破事惹得一身騷。
就讓葉安然去折騰吧。
總有他後悔的一天。
他在回房間的路上重重的歎了口氣,“有葉安然這樣的人在我身邊,我最起碼要少活二十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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隨他一起走回房間的陳辭休皺著眉頭,他輕語道:“先生,我們就這樣不管了嗎?”
“萬一,米國人和腳盆雞人聯起手來,對付葉安然,他可能沒有招架之力啊。”
…
剛剛平靜下來的表情,倏地凝重了起來。
常轉身看著陳辭休,“年輕人要成長,就要接受教訓,隻有接受教訓,他才能夠長記性。”
“馬上就是停戰談判了。”
“米國應該不至於難為葉安然,不過難為他又能怎麼樣?他活該!”
“誰他那麼衝動!!”
…
常歎了口氣。
他往房間繼續走著,一邊走一邊說:“都怪我。”
“不考慮他年輕的事實依據,就給了他一個二級上將的軍銜。”
“他可能因此,膨脹了吧。”
…
陳辭休:“有可能。”
…
跟在常身後,和陳辭休並排走著的代漁農一頭黑線。
他其實有很多話想說。
但又不敢說。
葉安然真不是膨脹了。
彆人都是吹牛,而他是真牛。
…
高野五十六帶著幾個憲兵,擠進人群。
他走到西條英機身邊。
看著發飆的西條英機,皺眉道:“葉安然!”
西條英機一愣。
他扭頭看向高野五十六……
雖說他們陸軍和海軍在倒黴島打了起來。
但一點不影響參謀本部派他們前來參加停戰談判。
高野五十六這一聲“葉安然”,他也太順嘴了吧?
西條英機咬著牙槽,“你們海軍和姓葉的真是熟絡啊!”
“連叫他名字都不帶磕巴的。”
…
高野五十六皺眉。
他斜視著西條英機,頓時有種想要掐死他的衝動。
他和葉安然當然熟絡了。
在德意誌和他賭博,輸了好多錢。
他記恨葉安然一輩子。
第二艦隊叛變,他恨不得親手手刃了葉安然。
以當下的情況來看,也隻能是先恨著了。
什麼時候能打得過,再找機會弄死他吧。
…
葉安然走到車頭前麵。
借著車燈和路燈,他看清楚了兩個罪人。
看到西條英機,葉安然忍不住笑了。
喊米國人來協調談判,就是這個逼的主意。
也是他,向米國提交了六年作戰計劃。
…
“葉安然!”西條英機嘴角隆起,他怒道:“殺人償命!”
“你公然殺害我國軍人!”
“支那的軍人是土匪嗎?不講王法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