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過去兩年,馬近山和謝柯把鶴城周邊的城市,治理的井井有條。
老百姓生活水平有所提高,企業生存環境良好。
有了鶴城輕重工業的加持,年輕的小夥子在家門口便能上班養家糊口。
為了促進鶴城文化的進步,鶴城工業大學向有求知欲的鶴城青年,開放了夜校。
白天工業大學的學生正常上課,晚上麵向社會開放夜校。
工業大學的這一政策,使得白天在工廠上班的青年,有了學習的衝動。
不少青年下班後主動前往夜校學習。
在和大哥、謝柯的溝通後,葉安然才知道,鶴城的學習環境突然莫名的“卷”起來了。
分管鶴城教育的蔡岷,在知道工業大學開放夜校後,他把鶴城所有學校的校長召集在了一起,主持召開了從小學到高中的掃盲行動。
白天上課的學生日程不便。
夜校從下午六點到晚上十點,對社會當中不識字的兒童,青年進行開放,並要求符合年齡段的學生必須報名上學。
聽完謝柯參謀長的話,葉安然突然有種幸福的感覺。
“參謀長,去上夜校的人多嗎?”
謝柯點頭,“你晚上到各大學校去看看就知道了,每個教室都座無虛席。”
“真的假的?”
“真的!”
…
葉安然眼眶微微泛紅。
在他那個時代,人人都能上得起學。
社會環境變了,人的生存環境也就變了,有些要好同學,明明是一個班級,甚至是同桌,上著上著就不見了。
有些學生是被迫輟學。
有些乾脆是學習絕緣體,從初中開始,有的同學繼續苦讀,有些同學,已經在社會上摸爬滾打,經曆風雨了。
多年以後,身邊總有人後悔沒有好好讀書。
葉安然走到窗前,望著正在飛速發展的鶴城,他情不禁覺得鼻尖一酸。
兵荒馬亂的年代,家家戶戶一睜眼,都在為口吃的犯愁。
有人一睜眼,就要為家裡幾口人中午吃什麼,晚上吃什麼而為難。
地主是富的流油。
老百姓家裡的米缸,卻從未裝滿過。
上學識字,更是尋常百姓家不敢想的事情。
大哥能把老百姓做夢都不敢想的事情,做的如此周到,葉安然很是敬佩。
他回頭看向馬近山,“大哥,謝哥,辛苦你們了。”
馬近山皺眉,“你小子矯情啥呢?”
“我去聯係各地的主管,到鶴城來開會。”
“你給我記住了,這婚日子我和你嶽父定日子了,今年五月一日是個好日子。”
“走了。”
他扔下句話,轉身出門。
謝柯:“我也走了。”
馬近海:“你不是要帶弟妹看春天去嗎?我給你們當司機,走不?”
葉安然:……
他搖頭,他拒絕。
他好久沒有和媳婦單獨相處了。
帶個電燈泡在身邊,總歸是不大好。
馬近海生氣轉身,“嘁,誰願意去似的。”
他走出門,不到一秒又折回會議室,“不行,我得負責你的安全,我可以不和你一輛車。”
“但我必須得去。”馬近海堅定道。
葉安然:……
看到二哥不容彆人反駁他的表情,葉安然識趣的點頭,但願這個家夥洞房的時候,彆再跟我說什麼負責自己的安全。
一個老爺們,也太黏人了點。
葉安然走出省府,他還沒上車,耳邊就傳來馬近海的聲音:“老弟,我問一句,露娜走了沒?”